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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
很快又因为洪月清的痛苦声音回过神，急急忙忙走过去，“怎么样？”
问完，他就看到洪月清的小腿，一片通红。
“你别碰！”他拔高声音。
吓得洪月清真的不敢动，只是实在是疼，生理眼泪都被逼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秦敬岩看在眼里，产生一丝丝非常微小的怜惜。
“这得交给医生处理。”
说着，他看了洪月清一眼，暗自做决定，一把将她抱起。
“你，你快放我下来。”洪月清脸红挣扎。
秦敬岩见她差点就掉下去，喝令：“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他板着脸有些严肃，洪月清被吓一跳，任由着他放自己在床上，又检查她的小腿，然后脸色沉重跟她说：“有点疼，你再忍忍，医生应该很快来。”
他住的是高级病房，按下呼救铃，所以医护人员来的速度要比一般病房得快些。
“谢谢。”洪月清挪了挪屁股，拉开点与他的距离，扭着头看别处。
秦敬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做的有点多，慌忙退后几步。
转过身的时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靳佳言。
“佳言。”
他一喊，靳佳言立即转身，看这姿势是要马上跑。
但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又停下，走进病房。
“我是女的，照顾起来比较方便，我来吧。”靳佳言面无表情靠近洪月清。
看她的眼神，不像是要照顾人，而是要杀人。
洪月清不傻，不会让她碰到自己。
所以躲开她伸过来的手，“谢谢，但我自己可以。这些事还是让医生来比较好。”
“你受伤也是我因为我不小心弄得，理应由我来照顾。”靳佳言执意要给她盖上被子。
两人推搡间，不小心碰到洪月清疼的地方。
“呀！”她惊呼。
秦敬岩见都这种时候，靳佳言还不肯住手，而洪月清的脸色惨白，额头也在冒汗，冲动上头，一把握住靳佳言的手腕，将她拉到一旁。
“她既然不肯，就让她自己来，你就不要去掺和，免得又弄到她的伤口。”
靳佳言抬起头，震惊打量他。
秦敬岩从洪月清身上收回目光，与她对视上，“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变了！”靳佳言声音有点发颤。
他一愣，“我哪里变了？”
“你的心。”靳佳言深吸一口气，“已经不属于我。”
半晌，他领会到她话里的意思，苦笑，“你乱想什么，我跟她不可能。我只是觉得人家都受伤，没有必要再在伤口上撒盐而已。”
“你说谎！”靳佳言拔高声音，显得有些尖利刺耳，甩掉他的手，指控：“你明明就是还想着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跟你相处了二十几年，你心里想什么，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别这么大声嚷嚷。”秦敬岩时不时看洪月清一眼，怕被她给听见。
可他的举动，靳佳言看在眼里，就成为他变心的铁证。
“我怎么就大声了，秦敬岩，我告诉你，我无名无分跟你了这么多年，还冒着生命危险给你生了个孩子，如今你回来了见到你的老情人，就开始嫌弃我了。”
突然听到这些，秦敬岩也愣住。
靳佳言看在眼里，更生气，捏着拳头，对着他胸口一顿乱打。
“你干什么？”他被打疼，回过神，连忙躲开。
可靳佳言失去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的想法，下手更重更快，“你个负心汉，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