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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李秋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宁氏的脸上，登时便是将宁氏扇到了一边。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不长记性。”慕灵看着宁氏这模样顿时便是笑了，慢条斯理的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开口说道：“在庄子上这些日子不好待吧？”
“……”宁氏倒在一边不曾说话，慕灵打量了宁氏一眼说道：“现在我接你回来便是想给你个机会，就看你自己想不想要了。”
“宁氏，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如实作答，我就将你从庄子上接回来，给你锦衣玉食，你若是不回答，或者是胡说八道，那我不仅会将你送去庄子上，还会叫庄子上的人，好好招待你。”
“天天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你应该……很厌恶庄子上的那些男人吧？”慕灵轻轻一笑开口说道，宁氏听到慕灵的话语之后，顿时浑身一颤，眼眸之中流露出了惧怕之意。
“……你想问什么……”宁氏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刚去庄子上的时候，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因为她有本事，还不至于被人强行侮辱，只要伺候好一个就行。
可是如果是慕灵发话了，宁氏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真的再回庄子上，那些男人就没有一点顾虑了，她怕是活不下去的。
“你跟在北冥渊的身边是最长的吧？”慕灵顿了顿身躯之后，盯着宁氏缓缓开口问道：“你可知道，北冥渊年少之时喜欢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什么？”宁氏想了很多，却唯独没想到慕灵竟然会问了自己这么一句话，倒是将宁氏自己给问的愣住了。
“你比我早进府伺候在北冥渊的身边，就算知道的不清楚，也不至于一点都不知道吧？”慕灵微微沉默了一瞬，眯起眼眸看向宁氏说道。
“是，奴婢知道。”宁氏终于是回过神了，缓缓点头说道：“但是主子爷闭口不提，奴婢知道也是因为有一次无意之间进了书房，看到了主子爷的画作和笔记才发现了。”
“但是奴婢不知道主子爷心悦的是谁。”宁氏心中有些惊讶，她以为慕灵是知道的，但是却没想到慕灵竟然不知道？
“不知道？”慕灵顿时皱眉，看了宁氏一眼又继续问道：“你所说的画作和笔记是什么东西？”
“……是主子爷放在书房里的，奴婢就看到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进去过书房。”宁氏微微思考了一下连忙开口说道，慕灵听到宁氏的话语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还有别的吗？”慕灵抬眸看着宁氏问道。
“有一次……”宁氏像是在回忆一般的说道：“主子爷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像是喝醉了很难受，奴婢当时因为……因为想勾引主子爷有些害怕记不清了，那个女子好像并不喜欢主子爷。”
慕灵听到这里心口顿时一颤，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当时北冥渊独自蹲坐在院子里是何等的悲伤和难过，慕灵口舌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