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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对这一点，尚且如此了解。
身为灵神之上实力的步衾欢，对这点肯定更了解。
但这几天，他却一直表现的很正常，好像没事人似的。
今天这么反常，一定是体内的情况，到了他也无法克制的地步。
看到慕容九眉头紧皱，脸色很不好看，步衾欢捧着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真的无事，你不用担心。”
“都这样了，还没事？”慕容九丢给他一记白眼，要不是忍受不了，步衾欢这家伙会如此表现？
联想到他今天的表现，和那凌乱的脉象，慕容九愈发觉得，步衾欢的情况，一定超出了某种界限。
“我真的没……”
“我们去上位面吧。”就在步衾欢还打算说没事的时候，慕容九却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地说。
“……”步衾欢一愣，似是没想到，慕容九会突然作出这样的决定。
“我想过了，我们明天去上位面和今天去上位面，原本就没有什么差别，但你现在的情况，我很不放心，我们还是早些去吧。”哪怕是早一天，也是好的，省得她在提心吊胆。
“小九儿，你真打算去？”步衾欢剑眉微皱，他身体不舒服，是真的。
但他从未考虑过，为此让慕容九提前去上位面。
以慕容九的实力，去上位面原本没什么，早些去也好。
但她的实力，毕竟没有达到灵神，去上位面之后，会不会受到位面的排斥，这一点，他很担心。
他昨天虽然和慕容九说，后天去上位面，但他已经做好了，再拖延些日子的准备。
没成想，慕容九会这么突然，提出现在就去上位面的决定。
“当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慕容九直接推开被子，跳下床。
然后，她趿拉着鞋，跑到衣柜前，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收拾东西打算现在就出发去上位面。
“小九儿，我真的没事，没必要这么着急。”步衾欢拧着眉，轻声地问。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他的手臂上，青筋丛生，泛着青紫色，好像是一条条的蚯蚓，又好像是一根根树根，盘根错节于手臂之上。
他的痛苦，一直被他压制着。
慕容九不掀开他的衣裳，都不会看见，他浑身筋脉凸出，里面似有灵力流动的景象。
那景象，真让人看到的话，指不定要吓成什么样。
“你别说话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就老老实实跟着吧。”
慕容九一边翻找着两个人的衣物，一边对这件事进行最终的拍板。
步衾欢抿着唇，脊背上有汗珠滑过，但他没有在说话。
慕容九这人，算是比较有主见的，但凡是她决定的事情，旁人说什么，都不会撼动半分。
明知道这种情况，步衾欢也不愿在多说什么。
尤其是，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