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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不知段恪是什么人,但是瞧见我让她赶紧走,也便意思意思地找了个理由离开。临走前还特地留下了一小篮子新鲜的鸡蛋。
段恪慢悠悠地踱步到我旁边,瞅了眼灰不溜秋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甚至还磨得锃亮反光的椅子微微蹙眉。秋雨忙上前来麻利地用袖子把椅子仔细地擦了擦——
自然,怎么擦还是那个样子。
段恪的洁癖已经达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可他的目光从紧张的秋雨身上凉凉地移到椅子上,默了默,绕到前面慢条斯理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我在发现段恪的时候便紧张起来,藏着字条的左臂装作漫不经心地从桌子上放下来,生怕他瞧出什么端倪。而他此番坐了下来离得我更紧的时候,小心脏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是你送的?”段恪托着腮,偏着头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点头说是,抬起头来,却瞧见段恪修长的食指挑着一只明晃晃的……
水红色肚兜。
我懵了。那肚兜的针脚似乎还十分粗糙,的确是这等小县城能买到的东西。上面大大咧咧地绣了一对戏水的肥鸳鸯,红肚兜绿鸳鸯,春风秋雨的品味也真是一言难尽。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缓缓地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春风秋雨,她们两个则两眼望天不敢看我。
专业坑主子啊……
送肚兜这也太悲催了吧,暗示的意味也太明显了。我欲哭无泪,对上段恪的那双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眼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那个,我要是说这是春风跟秋雨挑的,我对这肚兜并不知情……你信不?”
段恪笑起来,恍然大悟地:“原来是这样。”
对对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