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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皮子一跳。
那信送到段恪手中不长时间,算着时间段恪此刻定然是已经看完了信。
看完了信的段恪突然来找我作甚?
我下意识地握紧碧月的胳膊。
“殿下?”许久没有得到反应,春风不由得出声询问,“驸马请您立即过去呢……”
自作孽不可活啊……还有段恪怎么如此小气,非要抓着一处口误不放,我都写信告诉他了那是口误口误!
碧月看向我腹间已经缠好了的绸缎,犹豫道:“要不要先把这些解下来?”
这绸缎缠上去可破废了一番功夫。缠了好几遍不是靠上了就是靠下了,或者方方正正的一点都不圆润。好不容易缠出个差不多的,我还跟碧月开玩笑说除非是洗澡,否则我不拆下来了。
然后刚说完这句话不久,段恪便派人来找我了。
虽然这样也没什么,但是莫名心虚,而且十分别扭有点难为情。
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男人没拐回去,倒是多了个孩子了。
“罢了,我先换件衣裳吧。”我头痛扶额,挑了件湖蓝色的齐胸襦裙,遮一遮我那隆起的小腹。
碧月在身后捂嘴窃笑,还不忘提醒我:“步子迈小些,注意慵懒点。”
屁!
我忍不住想要骂娘。
怀孕辛不辛苦我没尝试过,可装作怀孕也太辛苦了!
春风不知我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只是瞧见我咬牙切齿地小步小步挪着走忙上前来搀扶着,忧心忡忡道:“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