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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恪挑眉,盯着我的肚子:“装得很辛苦?”
不知他为何如此问,但潜意识里隐隐察觉到了危险,忙摇头:“不不不,一点也不。”
“都热出了汗,自然是极辛苦了。”段恪拉着我的手坐在他旁边,宽敞的梨花木椅子坐了两个人还分外宽敞。他的手轻抚我的小腹,眼眸微垂,那一瞬间竟有种初为人父爱怜地抚摸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错觉。
可明明我肚子上围着一圈圈的只是绸缎而已。
段恪……是想有子嗣了么?也是,他都二十多了,年近三十的这个年纪若是妻妾多一些,早就儿女成群绕在他身前身后撒娇了。
之前从未想过段恪若是有朝一日有了孩子会是如何模样,即便脑补都脑补不出来,可现在瞧见他的此刻柔软的神色竟然隐隐觉得段恪可能会是一个好父亲。
是严父,亦是慈父,低头抚摸我的小腹的段恪竟然不再那么难以让人接近。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头一次对段恪的靠近不抵触排斥。
兴许是年纪大了,所以才会如此?
“所以说,还是不要装了,裹这么厚,都没手感了。”段恪的手滑至我的腰间,“还是自己怀一个比较好。”
“……”
我默默挪了挪屁股,坐得离段恪远一点。
好吧,我收回却才的那些话。果然段恪可不是用来心软同情的。
可段恪的手依然停留在我的腰间,看上去并没怎么用力,可我挣扎了半天依旧纹丝不动——
甚至还离段恪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