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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的结果。
于是两刻钟后,我来到了关押给段恪下毒的那个人的死牢。
“你什么时候在我府上见了地牢?”我愕然地跟在段恪身后,跟着他兜兜转转却是停在了公主府后花园的假山后面。
领路的黑衣男子不知按动了什么机关,原本严丝合缝的假山蓦地开了一道口子,缓缓打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入口。
段恪站在门口微微侧身,等我跟上来,戏谑地勾起嘴角:“我建这座地牢的时候可不曾背过你。”
没有瞒过我?
我刚封公主的时候在段恪府上住着,原来的辛府被朝廷征收改造成了公主府,都是齐鸢跟段恪的人在忙活,因为府上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了,我也便基本没怎么担心过。
然而……
段恪便是那个时候建的?
都没告诉我,可不就是偷着建的。真当成了自己家了啊……在我的公主府建造地牢,我又没那癖好以折磨人为乐,还需要在自己家里建个牢!
黑暗潮湿的地牢,一如我被关押在大理寺的时候的那座死牢。还未见到牢房便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混着潮湿的地牢腐败的味道,难闻的令人作呕。
如此浓郁的味道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的血散发出来的。我估摸着在此之前段恪还处理过别人——
就在我闲着无事常逛的,前两日还刚夸秋菊颜色艳的后花园里。
而段恪却是面色无常,走在肮脏的地牢里依旧纤尘不染,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脚步逐渐放缓,最终在一处牢笼前停下。
我跟在段恪身后捏着鼻子来到他身旁站好看清面前的牢笼里的景象的时候,却才胃里稍稍压下去的翻涌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最终我实在是没忍住,扶着段恪的肩膀剧烈地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