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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个死人妖，小爷为什么要道歉？”
“你，未免太野蛮了。”那人提高了声音。
一人一兽，谁也不肯想让。
终于，打成一团。
“……”秦羲禾看着花丛里打架的两个笨蛋，额角轻挑，“黑炭？姬灵越？你们，一大早这是在干嘛？”
黑炭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停下来，委屈巴巴地站在一旁，“女人，他欺负人。”
“你还恶人先告状。”姬灵越很生气，“明明是你先骂人，还怪到我头上了？”
“死人妖你闭嘴。”黑炭哼着，“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撞了小爷也就罢了，还这么蛮横无理，真是讨厌死了。”
秦羲禾看到姬灵越到来，脸色也微微变。
夙央陷入昏迷这件事，只有沈月离叶青酒这等密臣知道。
大燕国皇子来这里做什么？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衬度着问。
“我自然是来找你的。”姬灵越气哼哼地，“上次你骗了我五千两银子那件事，我还没跟你说道说道。”
“……嗯？”秦羲禾额角抽搐，“明码标价，你也同意了，怎么能叫骗呢？”
“你这反应未免也太迟钝了些，已经过了这么多天，还纠结这件事儿？”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嘿！你还道德绑架我。”姬灵越气极反笑，“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吗？”
“所以，你来这，就是为了那五千两银子？”秦羲禾盯着他。
“……不是。”姬灵越说，“是我收到了一封信，是我二哥给我的，我看不太懂，想找你来看看。你要是帮我看懂了，那五千两银子的事就算了。”
“喏，就是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展开，递给她。
秦羲禾接过那封信，信上密密麻麻画了好多鬼符。
上下看了看，看不懂。
那文字，比鬼符还要抽象一些。
黑炭踮着脚，往那信上看去，眨巴着眼睛，“诶，我见过这种符号。”
“你见过？”
黑炭点点头，又瞧见人妖姬灵越在一旁，冷哼，“小爷才不要告诉他这种变态。”
“你到底是谁家的小姑娘，年纪小小的，嘴巴却这么毒，一点教养都没有。”姬灵越莫名其妙。
他搞不清黑炭的敌意为何如何明显。
“小爷就是没教养。”黑炭双臂相抱，将脸撇到一边，“明明是个男人，一行一动跟个女人一样，分明就是包子说过的人妖。”
秦羲禾额角抽搐，拳头砸在它头上，“黑炭，不准无礼。”
“女人，这件事真的不怪小爷，是他眼瞎撞了我，还不道歉。”黑炭捂着头，“你怎么帮外人说话了？”
“黑炭，你听着，人妖不是贬义词，也不是这么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别太口无遮拦。”秦羲禾说，“他撞了你的时候，你也撞了他。”
“从这方面来说，你们两个是平等的。退一步海阔天空，一点小事，不要一直计较不停。”
“可是……”黑炭很委屈。
它就是很讨厌他嘛。
“好了。”秦羲禾揉着它的头，“黑炭，他是客人，你是主人，主人要好客。”
黑炭哼哼唧唧，想了好一会，抬头看着姬灵越，冷哼，“算了算了，这次看在女人的面子上小爷就原谅你。”
秦羲禾轻轻笑了笑，这傻孩子。
“好了，现在你们冰释前嫌了，黑炭，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在哪里看见的这种文字？”
黑炭歪着头想了想，“是在乌龟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