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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炭歪头，“清羽又是谁？”
“清羽就是清羽。”花灼瞥了它一眼，声音中带着鄙夷，“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老乌龟的名字叫玄墨，白虎的名字叫白涯，朱雀大人的名字叫清羽。”
“黑炭，你脑子里装了一包草吗？就知道吃。”
黑炭听得火大，“你个花孔雀竟然这么说我？”
“我可有哪里说错了？头发长见识短。”花灼冷哼。
“你个花孔雀！”黑炭咬牙切齿，想要扑上来，打它个生活不能自理。
花灼退到一边，双臂相抱，冷眼瞧着它，“好汉不跟女斗。”
“……”黑炭脸黑了黑。
好汉？
花灼这模样，要是走在大街上，怕是会被人当成小倌儿，哪里有个好汉的样子？
再说，是男的了不起吗？
它也是男的！
现在这个样子，只是表象。
它越想越气龇牙咧嘴想要扑上来打架。
“黑炭，别瞎闹腾了。”花灼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告别？现在就走？”黑炭说，“为什么？”
“具体的时间我也不清楚，最晚就在登基大典之后，姬灵越是来参加登基大典的，我们会等他。当然，也有可能直接带着他走。”花灼说。
黑炭垂下头，不舍。
虽然花灼性子有点怪，但，包子不在的这段时间，是它一直陪着它。
“你别太想我。”花灼说，“反正以后还是会见面的。”
黑炭撇了撇嘴，就算是能见面，分开的时候也很寂寞。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这才两天时间，你跟那个人妖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不会真的吃了那个人妖吧？”黑炭苦着脸，“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吃。”
“当然不是。”花灼瞪了它一眼，“你怎么就知道吃？”
“这其中的情况有些复杂。”它想了想，“你可记得，姬灵越的二哥他寄过一封信，信上写着什么上古有梧桐。”
黑炭歪着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上面写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用特别古老的符号写下的。
就算是后来楚茵给翻译了一下，它也完全没听明白。
“我们就是按照那个那封信上的指示。”花灼脸微红，“反正过程很复杂啦，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那你脸红什么？诶？”黑炭瞪大眼睛，“你没吃掉姬灵越，难道，难道你们两个……”
黑炭捂住嘴巴。
当年，秦羲禾跟小树苗为爱鼓掌之后，小树苗就听懂了包子说话。
这就是所谓的心灵相通。
用它们的专业术语，这叫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