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烈日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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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炒饭,谢谢。”楚眠说。

于燃假期来帮朋友兼职,那人家在南方,一周都不回来,只好找他代一下班,酬劳算他的。

没想到楚眠今天正好带朋友来了,于燃马上给他们多端了几碟小菜,还把赠饮酸梅汤换成了冰镇葡萄汁,说什么“看你们眼熟,常来的顾客当然要送好点的”,实际上他在这干活儿还不满三天。

这里的服务员都要帮顾客烤肉,于燃技术其实不太好,剪刀都用不顺手。他注意到哪几块烤得最好,趁别人不注意全都夹到楚眠碟子里,顺便告诉他哪几种酱料搭配好吃。

牛肉里掺杂的血水多,一上烤盘就劈里啪啦地崩油。楚眠眼看着于燃被烫了好几下,忍不住提醒他:“把手套戴上吧。”

于燃犯懒不想戴,快速把肉翻面,熟透了就赶紧夹给他们。

楚眠点的芝士炒饭也是需要侍者当面现做,于燃没练习过,把熟米饭和几碟配料倒进炒盘,然后无规律地翻搅。被好几个人盯着,于燃有点紧张,差点忘记放最重要的芝士。

“已经好了,盛过来吧。”楚眠帮他看着火候。

于燃没理会,低头继续专心挥动锅铲,把原本散乱的炒饭堆积成小山状,然后一点一点塑造形状,令它呈现出一颗桃心的样子。

怕楚眠误会,他解释道:“菜单上就是长这样的。”

实际上楚眠根本没在意,浅浅地笑了一下,舀一勺进嘴里。

咽完后,他特意把于燃叫过来,说:“真难吃。”

于燃悄悄瞪了他一眼,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把盘子端走,让熟练的员工过来重做一份。

用完餐,几人随手抓起桌角花篮的薄荷糖,女生惊讶道:“这家店也太大方了,给这么多曼妥思。”

楚眠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纸含了一颗糖,这明显是于燃刚才买来给他们的。

“我去结账,你们先下楼吧。”楚眠弯起唇角,目送他们离开,独自留在店里。

于燃不太会用收银台机器,点了几遍都不是正确界面,一抬头,被楚眠往嘴里塞了颗曼妥思。

楚眠小臂随意搭在前台,对于燃说:“帮我办张会员卡吧。”

“以后想常来呀?”

“以后想跟你来。”楚眠小声说,视线移到于燃手上,“虎口那是不是烫肿了?”

于燃看见了也不在意,“凉水冲一下就行,没感觉。”

顺利结完账后,他们趁四下无人,隔着收银台接吻。于燃很快移开唇,眼睛带光似的,道:“晚上我去你家打游戏。”

楚眠脸上笑意不减,“你怎么知道我姑姑不在?”

“我看见她朋友圈了呀,六号才回来。”于燃轻轻掐了一把楚眠的脸,“晚上在家给我开门。”

明明对话很正常,于燃语气非要偷偷摸摸的,仿佛俩人今天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于燃晚上八点才下班,直接打车去瀚宁公馆,一进门就蹦到楚眠身上。

短暂的唇齿纠缠后,于燃塞给他手机,跳下来往浴室走,说:“我先去洗澡,你帮我打一下斗技。”

楚眠没玩这款当下最热门的手游,盯着界面看不懂规则,只知道要跟对手pk。阵容搭配他也不清楚,挑了几个长得好看的式神,乱放一通技能。

于燃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坐他旁边观战。楚眠发现自己玩错了方式,但仍然故作镇定,娴熟地点来点去,歪打正着赢了一局。

于燃还没来得及欢呼,却看见自己的号已经从六段掉到了四段。

“咩咩你好白痴哦。”于燃总算找到了一件楚眠做不好的事,很是得意,又让他帮自己抽卡。

一共十张符,楚眠手指画下去,屏幕金光闪闪蹦出来两个ssr,一只是于燃翘首以盼的茨木,另一只居然是国庆新出的妖刀姬,除此以外还有五张不重复的sr卡。

真他妈不愧是拥有四分之一欧洲血统的人于燃怀疑楚眠是天生外挂。

一分钟内拥有了这么多张稀有式神,于燃丢开手机把楚眠扑倒在床上,又是欣慰又是兴奋,让他脖子上很快多出几块深浅不一的吻痕。楚眠眯起眼睛,任由于燃压着自己身体蹭来蹭去,他顺势搂紧对方还沾着水珠的腰,自己单薄的睡衣很快也被弄湿了。

楚眠呼吸很沉,舔了一下于燃的耳垂,正准备撩开他身上的浴巾,却听见于燃“嘿嘿”笑了两声。

“我要赶紧给我的妖刀姬刷御魂,嘿嘿。”于燃双眼熠熠生辉,刚洗完澡的肌肤白里透红,楚眠乍一看还以为他冲手机游戏害羞。

本以为刚才那是前戏,没想到全程都结束了。楚眠觉得好笑,不过也懒得计较,只是忍不住弹了一下于燃额头。

“我先睡会儿,你玩完再叫我。”楚眠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新毛巾盖在于燃湿漉漉的头发上,“赶紧去吹头发,别感冒了。”

于燃应和着,把音量调到最小,不打扰楚眠休息。

最近几个月,楚眠睡觉频率大大降低,很少再出现类似“说话时忽然睡着”的情况,难以抑制的困意通常都在晚上。猝倒症更是很久没发作,现在就算看网络搞笑段子大全,也不至于笑倒在地。

楚眠这一觉睡得挺沉,但醒得也快。睁开眼发现卧室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一盏床头灯,光线柔和又暧昧。

感官功能比大脑意识恢复得更快,楚眠感觉小腹痒痒的,像是毛茸茸的东西在蹭。抬起脑袋往下看,果然是于燃又不安分。

楚眠伸长手臂,抚了一下于燃蓬松柔软的头发。于燃松开口,轻声问:“醒了呀?”

这要是都醒不了,人就相当于是废了吧楚眠暗自腹诽着,再次平躺下去,对于燃说:“上来。”

于燃也没有浪费时间,挺直腰后又俯身,鼻尖挨上楚眠的脸。他每次吻楚眠,都比楚眠吻他用更多力气,仿佛有团火在心口熊熊燃烧,而楚眠是唯一的解药。

两人的呼吸混杂在一起变得更热,于燃收回舌尖,抬眼对上楚眠雾蒙蒙的视线。

楚眠只是稍微挪了下腰,就听见于燃冲他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白天叫“宝宝”,晚上叫“老公”,于燃倒是区分得很清楚,臊得楚眠耳鬓发红。

作者有话要说: 烈日糖真好吃,吃不到的就怪我们没缘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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