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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秦放离开的背影,秦母捂着胸口,心头涩涩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离开了。
“你跟那愚妇说什么?”秦必然不满道。
秦放笑了下,温文尔雅,不似在秦母面前的刻薄,温声道:“小弟中毒,娘心有不满,我劝劝她,免得她在府中叫骂,惹来旁人的注意。”以前,秦必然和秦母都阻止他去城主府,秦放对权势并不看重。自然没深思这两人和秦家的态度,现如今,随着秦母刚才叫骂的那些话。
秦放望着秦必然的眼神多了些提防,他想质问秦必然,同为儿子,为何秦牧能得到秦必然和秦母的爱护,为何他在秦府处处受限?
“还是放儿考虑周全,那愚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该将她关入祠堂反思。”秦必然厉声道。
秦放笑笑不说话,秦母虽是个普通人,却有个厉害的大哥安村。安村是城主府城主身边的近身侍卫,比秦必然更受城主信任,否则秦必然怎会给秦母脸面,让她在秦府嚣张跋扈?
秦府距离城主府极近,约莫一刻钟。
秦必然二人便来到城主府前,两人被城主府的软轿吸引。
“爹,那是聂家软轿。”秦放提醒道。
秦必然脸骤变,顾不得跟城主府前的侍卫寒暄,跨步走入城主府直奔城主所在的书房。他目光短浅,却不傻,如果被聂家告一状,秦牧,他以及秦家都难有好果子吃。
秦必然纵然心焦,仍旧没失去理智。
他找城主府的侍卫询问安村的下落,打算先找安村,询问聂家谁过来了,旁敲侧听试探在找城主辛巴提及秦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