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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钊猛的一把合上手中血书,扭头看向那传信之人时,眼底满是杀意:“这东西,你可曾看过?”
那人疯狂摇头:“奴才不敢,奴才拿到之后,便送来给了殿下。”
其实是因为云卿所言。
云卿不知不觉潜入皇宫,将这封血书钉在了承宣殿门上。
待他取下时便说过,若想保命,最好不要打开。
他是惜命之人,而且也知道云卿的身份,所以哪怕好奇心再重也未敢打开,更不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司徒钊死死看着那人,见那人面色惶恐难安,却无半点心虚,这才寒声道:“她人呢?”
那人低声道:“还在承宣殿里。”
司徒钊豁然起身,快步便朝着承宣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身后殿内那些人彼此面面相觑,迟疑了片刻,也连忙跟了上去,而那些宫中禁卫更是团团将承宣殿四周围住,以免让云卿逃离。
司徒钊到了承宣殿时,推开殿门,就见到云卿正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只长方形锦盒。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淡然抬头,见到司徒钊后没有半点惧意,只是幽幽道:“来了?”
司徒钊咬牙:“你还敢入宫?!”
云卿朝着椅子上一靠:“我为何不敢?”
她眉眼舒朗,眼底清冷的好似容不下任何人,唇边带着浅笑,仿佛在嘲讽着他如今所得的一切,都不过是过眼烟云。
“倒是殿下,不准备跟我聊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