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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报仇。
因为，国王陛下若是知道自己的体内，竟然有那种东西，所做出来的决定，也会如雅戈斯那般。
所以。
他是真的感激。
万分感激。
“嘛，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劳。”
楚少年摆摆手。
望向一边的塞壬。
“你好像——”
这条鱼，呃，嗯，这姑娘。
貌似也能第一时间，发现这位国王陛下的不妥。
更有办法，将那气息剔除出来。
虽然被它给挣脱掉了，但这种能力，一般人怕是做不到的吧？
塞壬看了楚少年一眼。
妖媚软绵的声音中，带着一些沙哑与虚渺感。
“巫灵，是东方的，死于西方，才化身为恶，成为巫灵。”
嗯？
楚少年指尖顿了一顿。
脑海中，异样感一闪而过。
这瞬间。
她好像，敏锐的抓住了些什么。
她蓦的问塞壬。
“见过它的原型吗？”
塞壬摇头。
“没有，那是在我，没有被赶下神山时，听到过的事，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
她的神情顿了一顿。
慢慢的回忆了片刻，才接着道：
“但，我听说，巫灵没死前，并不叫巫灵，好像叫巫，还是什么的，死后化身为诅咒的不死之灵，才被叫做巫灵，且——”
塞壬迟疑了下。
“据说，它活着时，好像是有九个头的神物，但具体是什么样的，没见过，并不确定——”
她这话一完。
楚少年的双眼，骤然一眯。
好像是九个头的神物？
生于东方，死于西方？
哎呀~
有意思了。
那么，这所谓的巫灵，与眼下的九婴。
有没有关系呢？
如果没有。
这其中，有几根线头，到是意外的重合呢~
如果有。
这两者之间，又该是怎样，错综交杂的关系呢？
“唔——”
总觉得。
快要摸到九婴的小尾巴了呢~
她唇角一翘。
姝丽隽绝的容颜上。
绽放出一朵，名为‘獠牙’的璀璨笑容。
那笑容过于灿烂，又过于凛锐。
让在场的几人，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沈长临撸了撸，胳膊上窜起来的鸡皮疙瘩。
嘴角微抽的问：
“你这是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变态？”
楚少年斜他一眼。
语气幽幽凉。
“爷笑的变态叫绝色，你笑的变态叫下流，到底谁更变态？”
……
沈长临无语凝噎。
所以。
颜值爆表的人。
就算是变态，也能加分的吗？
他的颜值不爆表，又不是他的错！
是爹妈没生好成吗？
干嘛老拿这一点打击他啊？
他笑的怎么变态，怎么下流了啊他？
气成一只大癞蛤蟆的沈大和尚，冷哼一声。
表示，宝宝不开心了，要哄。
可是楚少年，直接甩给他一个嚣张跋扈的侧脸。
无视。
……娘希匹，心塞死了。
郁结到不行的沈长临，顿到地上画圈圈。
而一边观察国王陛下，一边套鱼，不是，跟塞壬唠嗑的楚少年。
眨眨眼。
问道：
“所以，你没被赶下神山时，神域是还没关闭的吧？”
谁知。
塞壬摇头。
“不是，神山是通往神域的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我是在神山出生的，并没有去过神域，只有从神域上下来的人，才能回去。”
“唔，这样？”
少年刮了刮下巴。
“所以，你被赶下神山的时候，神山其实还有神的仆人在？并没有系数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