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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问题，冷小莫没有回避。
似乎一直看着外面的阳光看着有些久了，她微微眯起眼眸，缓缓蹦出了几个字：“因为，我是他妹妹。”
她又顿了下：“亲妹妹。”
这话落下后，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容昧更是如此。
这比知道了总督是自杀的，还要令人震惊和难以相信。
“这，这怎么可能……”
容昧喃喃着，看看她，又再看看总督的面容。
只是，这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真让她觉得小莫阿姨和总督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眉宇间。
冷小莫视线看向院子里：“我这次来，就是想亲口告诉他，我是谁。”
这是她曾经也不愿相信不愿接受的事实，但是一切摆在那里，什么都还在继续，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
说完这话后，她没再多说，而且直接缓缓绕开他们，离开。
她拉开帘子出去的时候，从大衣兜里拿出了一张照片。
她低头看着，沉默。
那是那小女孩的破碎了的照片，被不久前黏了起来。
而黏起来的人，不是她，正是……
总督。
“……”
谁能知道她的心情。
沉重，压抑，难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