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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抢食儿,云裳顿时觉着大白面馒头可真好吃,啃一口馒头,再吃一口顾时年喂过来的黄瓜,三口两口解决了自己的午饭。
这边饭食收起来了,熊孩子也不闹腾了,抢过女人手上的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了红烧肉。
云裳早上起的早,赖在顾时年床上跟球球玩闹了一会,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顾时年和白清杰则一人掏出几张报纸,坐在云裳的铺位上看了起来。
过了饭点,周围旅客渐渐安静下来时,上铺的女人再次开口道:
“同志,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白清杰连脸上最基本的礼貌性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皱着眉头看向女人,“商量啥事儿?”
女人一脸艳羡的看着云裳肚皮上的薄毯子,笑着道,“你妹子个头不高,这床铺还剩大半空位,就让我家小宝睡你妹子床上吧?”
白清杰和顾时年相互看了一眼,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幻听。
这女人就是要把她家脏乎乎的熊孩子,跟爱干净,睡觉安分乖巧的云裳睡一张床!
要阿裳跟脏乎乎的男孩子睡一张床!!!
顾时年气乐了。
白宴诚就是心疼云裳,担心云裳路上睡不好,这才给她单独安排了一张床位,结果这才刚上车,就有人打起了云裳床铺的主意。
眼见白清杰和顾时年脸色难看起来,女人又不以为然的接着道,“我这一个大人带个孩子,睡这么高的铺位,不安全,也挤得慌。我瞅着俩孩子差不多高,一人一头正好能睡满一个铺位,也不浪费。”
顾时年侧过头,看了一眼在车厢尽头闹腾的熊孩子,冷着脸回道,“我妹子是女孩子,爱干净,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你要是想睡得舒服,可以找列车员再补张车票。”
白清杰脸上的讽色掩都掩饰不住了,顾时年话音落下,马上接着道,“让我妹子分你们一半床位?你打算给我妹子补多少票钱?”
女人没想顾时年和白清杰把话的这么直白难听,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不高兴的小声嘀咕,“真当自个儿是资本家的小姐了,还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臭毛病!”
白清杰一下就火了,“啪”的合上报纸,站起来瞪向上铺的女人,“你咋说话的?骂谁是资本家的小姐呢?我妹子不跟你儿子睡一张床就是资本家小姐,那你不让买了站票同志跟你睡一张床,是不是也是资本家的老妇女啦?”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包厢的人轰地笑出了声,还有人怪声怪气附和白清杰的话,“这位女同志,前面车厢那么多没有座位的同志,你这么大方无私,把你的床铺分一半给买了站票的兄弟姐妹好啦。”
女人气得脸都白了。
这能一样吗?
小丫头多大,她多大?
真要是把她的床位分一半出去,等不到下火车,她就能被扣上破鞋的帽子!
白清杰不看女人羞愤异常的脸,坐在顾时年身侧,小声道,“时年,有这么个人在,路上估摸着不会轻省,晚上你睡上铺,我睡底下看着小七。”免得那女人对云裳使坏。
顾时年摇了摇头,“不用,晚点想法子把人赶走就是了,免得再出啥事儿,又嘴巴不干不净的捎带上阿裳。”
有熊孩子在,迟早还得闹出事。
顾时年可没忘记熊孩子之前打球球主意的事情。
云裳可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一直到太阳偏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球球早就睡醒了,正趴在枕头边,探出小爪子抓云裳的发辫儿玩。
“阿裳,起来喝点水。”顾时年把水壶递到云裳嘴边,又把不断捣乱的球球丢到白清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