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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贺锋这么说,老支书不由得对其正视了起来。
是啊,能从上面要下这么一大笔钱,那能量,能小到哪去?那是贺老赖这一个小村长所能对付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支书连连说道。
只要和老赖那家伙动不了这些钱,这修路的事儿,就是成了。
至于贺锋是怎么样要来的这些钱,老支书十分明智的没有去问。
能弄到钱就是了,问这么多干什么,反而惹人讨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商量好诸多事宜后,贺锋起身告辞。
老支书也起身相送。
容不得他不送,只怕是消息传出去,全村的人都得对贺锋感恩戴德。
关于修路的事,贺锋特意嘱咐不要声张。
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出于求稳的考虑。
万一消息传出后,贺老赖这厮心中怨恨自己抽不上一笔,想办法阻挠的话,这路岂不是就修不成了。
至于修路的钱量是从哪里来的。
这种要说起昨天在疗养院时的事情。
当刘远山无意的说出贺锋所在的家乡的路还没修的时候,一个老干部便拍案而起,怒骂到湖东镇政府无能,连一条路都没修,这是搞什么啊?
中央都已经发出了要建设村村通公路的指示,你湖东镇这是搞什么?对抗中央命令?
一众老家伙们一商量,便有一个儿子在当市长的老干部自动请缨,说道:“我去给我儿子打个电话,让他去支会一声。”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而不可避免的,贺锋也欠了一个那个老家伙的人情。
当天下午,借着帮忙修路之功,老家伙硬是让贺峰给他针灸了一个全身疗法。
恨不得让贺锋在他全身都孔个遍。
那老头是这么想的,反正扎针而已,他当初跟鬼子拼刺刀都拼了,还怕个扎针?
何况,这扎针可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
回到家中,见贺锋满身酒气的回来,陈桂香连忙问到他去哪了?
贺母也是担心,自己家的条件才好了些,儿子若是再成了酒鬼,那岂不就是完蛋了。
当贺锋说出他是在去老支书家喝酒后,陈桂香也就放下了心,也就没再多问。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汾酒的酒劲有点大,贺锋喝了不少,脑子有点晕乎。
但是他也并不怕,对于一个修真者来说,逼出体内的酒精,那是何其简单的一件事。
用力的运转真气,酒精一点点的变成了蒸汽,一点点的从贺锋在脑门上冒出。
烟雾缭绕,满屋子都是酒精的气息。
片刻过后,贺锋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叫出大黄,贺锋拎了个背篓,告诉贺母自己出去采药了,别往后上了山去。
此次上山,采药只是顺道的事。
他只是想上去试验一下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上次单手抬起小面包车,他隐约感到那并不是他的极限。
这一次上山,他要在山中的空旷里,试验一下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