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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欢之前是在会议上提出停止这种非法试药的命令，但那些会议记录都被他父亲早早消除掉了。
“赞森的死也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处理赞森的人，更是经验老道，十分小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这世上有句话叫凡是发生过的必然会留下痕迹，所以，即便我们已经清理证据清理的很干净，但也没有那么百分之百的绝对。”柳东旭皱着眉道。
柳长风，“……”
他父亲这么说，那沐欢就有很大可能掌握了证据。
“如果她真有那样的证据，那我们就不能让她被定罪了……”难道要功亏一篑？
“岂止是不能让她被定罪，到时候，要被定罪的还会是我，以前瑞汇的负责人是我！”柳东旭越想眸色越沉重。
柳长风本能道，“那怎么办？”
柳东旭没说话，只是眸色越发的深沉，阴厉。
柳东旭确实是个厉害的人，他猜对了沐欢所拥有的所有证据。
所以，当第二天，沐欢的那些证据一下子爆出来炸沸热点时，他没有震惊，措手不及，只是感叹，沐欢这样能干的人，没有成为他柳家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