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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别人眼中，她已经是个已婚女人了。
如果她这时候说她跟向振东的关系，向振东又不承认的话，那她，不知道要怎么丢人。
……
向振东昨晚五点才睡，睡到七点就醒了。
清晨的霍家很安静。
他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上。
纪明远靠着窗户，望着刚刚起来，有些焦躁的向振东，“你这睡不好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自从霍言城受伤之后，纪明远就被霍家派去京州照顾霍言城了。
至于向振东睡不好这件事情，他是最近才发现的。
纪明远的话，让向振东下意识地望向墙壁上他和霍言城当年一起拍的照片，是他搭在霍言城肩背上的样子，眸子忍不住暗了暗。
他回答道：“言城出事之后。”
而且，睡不好这件事情，他也从来没让人知道过。
“……”他的话，让纪明远顿了顿，“可是言城现在都好起来了，你这睡眠怎么还没好？”
“不知道。”向振东无可奈何地说。
纪明远忍不住看着他，“我想听真话。”
他能够感觉得到，向振东睡不着的理由，不止是因为这个，还有其它的原因。
他如果不说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能够帮他改善这个毛病。
向振东笑了几分，明显是拒绝了纪明远的意思。
他转开话题，对纪明远道：“对了，我把江若灵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