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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辛从惊愣中回神,她看见苏鱼,心里似乎隐隐有股预感。
被害死去的表妹一家,似乎有申冤上诉的希望了!
没有倚仗,这行俊美的人怎么敢打朱如深这恶霸?
她激动起来,“这位夫人,你有所不知,莆水县的县令刚上任半月,上一任被调走的县令,早已成了朱家的刍狗!对朱如深这畜生完全视而不见!”
正因为现在的县令虽然也不闻不问,没有任何动作,但她就想赌新县令的良知未泯!
一条人命不够,再加一条!只要县令老爷还有良知,就还有希望!
新上任的县令也对朱如深不闻不问?
那经商的朱家权势有如此之大吗?
苏鱼心里浮现起疑问,她看着已经被打得半死,成了实打实猪头脸的朱如深,出声道,“长风。行了,过来擦擦手。”
别在这里把人给打死了。
轻轻唤一声,景长风就停了手。
气宇轩昂的男人听话地朝苏鱼走来,拿出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
“我们去县衙。”
去会一会这个毫无作为的莆水县令。
他们一行人朝县衙走去,身后跟着些胆子大想看一看热闹的行人。
一路声势浩大,县衙早已闻了风声。
待苏鱼几人去到之时,见县衙门口大开,众多衙役手执水火棍一列排开,瞧上去十分有气派威严!
站在众多衙役面前的,是一名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
他面色不善的盯着走近的景长风几人,厉声斥道:“你就是打了朱家公子的那个狂徒?竟自己上衙门来投网了?”
他得了消息,说是一行新来莆水县的人,其中有个生得极为俊美的男子,将朱如深给打了!
听到消息的时候,张盼正在吃茶,惊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茶还撒了一身湿!
竟然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动朱公子,这难道不是想不开而自寻死路吗?
听到这声诘问,苏鱼秀眉微蹙。
这就是莆水县令?
一来到就质问他们打了朱如深,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罪名,一副要把他们逮捕的样子。
既然得到朱如深被打的消息,那原来朱如深作威作福,对虞辛这名弱女子动手动脚,还欲将她乱棍打出去的事情也该有所耳闻才是。
这般明显偏颇,怎配为一方父母官?
“你就是县令?”景长风似笑非笑,无端叫人心生紧张忐忑。
张盼噎住,半晌才道:“我并非县令!但我乃莆水县衙县尉!”
是个县尉?
苏鱼原本看这县尉拿出来的底气,还真以为是县令本人了。
这县尉也算是个小官了,是专门管束手下衙役的。
“我只跟你们县令说话,一个区区县尉,在这里狗仗人势为虎作伥,嗤——”
景长风嗤笑,那县尉看似威风赫赫,却不知,他更嚣张更威风!
“你……你好大的胆子!犯了法,还敢蔑视我!蔑视朝廷!来人啊!将这狂徒及其同伙给我拿下!”张盼真的生气了,一双眼瞪得极大。
他觉得自己和县令没什么两样,都是这县衙的主人,身后还有朱家帮衬,甚至比那只呆头鹅县令还要有权有势!
可景长风却说不和他对话,要和县令对话,这难道不是在蔑视他?难道不是在看不起他吗?
他一定要把这狂徒扣顶大帽子,让他知道,惹了他张盼触怒朱家的下场!
“一条走狗也能代表朝廷?”苏鱼笑出声。
张盼气得简直要翻白眼!
数十衙役立刻冲过去,驱散行人,将景长风团团围住!
“夫……夫人!这、这该怎么办啊?”跟来的虞辛被这个阵仗吓到了,之前那朱如深被打,那是他该打!
可现在,这些都是衙役啊!
那可都是吃朝廷俸禄的人啊!
这……这还能继续打吗?
虞辛被自己脑子里的念头吓得面无人色,腿像是生了根一样,沉沉地扎在原地。
绕是被吓坏了,她也没有选择转头逃离。
在她看来,苏鱼和景长风他们都是为了她才出头的,她没有用,但也不能丢下他们逃离。
不就是县衙!
闯就闯!
反正她也抱着必死的心来的,去哪里死不是死?
赵一曼浑然不知这姑娘在想什么,她自信飞扬的笑,“虞辛姑娘。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哈!”
大……大概吧……虞辛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数十衙役蜂拥而至,手中长棍朝景长风几人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