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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言睿从小身中蛊毒,也不能全怨北安,只不过,那孩子确实心性偏执了些。
也正是因为知道北安皇的难处,所以他才没有在知道北言睿对云轻言动手时,立马找北言睿算账。
云天叹息一声,似是安慰似是遗憾,
“若战儿还在,他一定会是一名好父亲,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云天精芒烁烁却含着沧桑的眼中露出一丝缅怀和遗憾。
云轻言对那个未在记忆中出现过的父亲并无印象。
她见云天一副感伤的模样,笑嘻嘻地道,“嘿嘿,父亲不在,我不是还有爷爷吗?
有爷爷宠我护我,我就很满足了!”
云天看着云轻言那一副调皮笑嘻嘻的模样,笼罩在心头的那团阴霾像是瞬间被阳光驱散,他乐呵呵道,“你呀你!就知道哄我开心!”
“那爷爷愿不愿意被我哄呢?”云轻言偏头嬉笑着问道。
“愿意愿意!轻言每次都哄到我心头里去了!”
……
离开皇宫后,云轻言先往灵药司走去。
有北安皇的令牌,再加上云天这个大杀神矗在背后,云轻言直接狮子大开口,不论是什么种类的草药,只要她有可能用到的,都先毫不手软要一批!
掌管灵药司的人简直被她收刮得肉都隐隐作痛了,可云轻言身后的云天那凌厉的眼神一扫,心中的一切不甘不愿都化成了乌有。
整个灵药司储存的草药,瞬间就被云轻言给收刮了一半,心满意足之后,云轻言和云天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灵药司。
见他们离开,一名药仆哭丧着一脸,肉疼地抱怨,“嘶!这哪里是来奉命领取草药的?这完全就是抢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