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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顾行远不解。
“你要认错！”书若提醒。
“好，我认错，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让你不答应了，请求你谅解我一时失言。”
顾行远语气柔和而诚恳，能说出这么多个字，对他来说已经算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书若背对着他，唇角却轻轻扬起来，这还差不多。
可她还没打算就这么轻轻揭过，莫名其妙冲她发脾气，这可绝对不能惯！
“我精神上受到了伤害，心灵受到了创伤，你说两句对不起就算了？”书若仍旧不解气。
顾行远已经诚恳道歉了，书若还这么不依不饶，语气听起来有些任性刁蛮过了头。
若换做以前，顾行远肯定转身就走。
不，以前他压根就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地道歉。
现在，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可爱。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想自己也会去摘下来的。
“道歉是不够，那你想怎么样？”
顾行远又猜不透书若的心思，向来专注于学术的脑子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如何主动讨人欢心，只得将问题主动权放在书若手里。
“很简单，”书若这才回了头，回头前一刻就将自己的笑容敛下，免得被顾行远发现自己已经消气了，她指着不远处掉落在地上的书，“高中的知识我有些不懂，你教我。”
“好。”高中的知识对顾行远完全就是小儿科。
“还没完呢！”书若继续道，“以后再不许对我凶，也不许说叫我不要再来的话，你保证！”
“好，我保证。”顾行远应得爽快。
他毫不怀疑，就算此刻眼前的女孩子要他发誓，他也会立刻举手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