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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萧子骥让她问诊说的话,似乎是笃定她医术高深,难道她真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
殷洪越想越感觉有可能,惶恐道:“娘,陆家那片茶园的事情,不能捅出去,如果让人知道是孩儿下的毒,我这一辈子的前程仕途可就毁了。”
当初她不过和殷松吵嘴,说该将混吃白食的人赶出殷家。
那杂种就爽快的缠上那个贱人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那张烧伤的脸,莫非他缠着那妇人,真是为了治脸上的伤?
李大娘心里咯噔一下,心事重重:“三郎你好不容易进了梧桐书院,娘不会让你这辈子这么毁了,你信娘一回,娘会让背后那人出手,你不会有事儿……”
殷洪失手了,没有将那扇屏风要回来,李大娘连着对醉瘫的张祥泉不待见了,冷着脸吩咐殷浪:“给他几分脸,真以为能开磨房了,狂妄自大的老东西,找个家丁,将人扛着丢回张家去。”
“娘,你老说背后那人手段逆天。”
殷浪走后,殷洪追着问:“背后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有多大的官儿?”
“三郎,那人的身份,你先别问了,娘现在还不能说。你还记得前几年娘让你写信,那杂种差点栽在金凤楼那回吧,就是那人在背后出手,可惜了,让他逃过一劫。总之,萧家再厉害,你能依仗的人也不势弱。”
李大娘脸色突而起了一丝娇羞,透过殷洪像看到了另一个人。
她颤微微握住殷洪的手:“三郎,你随娘来,替娘写一封信捎去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