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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拍手道:“下次月儿要跟叔叔一起入山猎锦鸡。”
殷天眸眼里噙着一抹笑意,将碗里的狍子肉又夹进了夜染碗里,低低嗯了一声:“锦鸡头埋在雪地里,总是要被擒的。染娘说是吧?”
将她比做锦鸡,你大爷的!
夜染搁下碗,揉了一下额头:“头好晕,我吃饱了,先去躺下来,月儿,娘亲着了寒,今晚你跟吴奶奶睡。”
吴大娘瞧着夜染碗里有那么多肉,这就不吃了?
染娘身子一向很好,很少这么没精神的时候,吃饭时也默默的不吭声,可能真是着了寒身子难受吧?
吴大娘急道:“染娘自己病了,怎么诊病?我去喊周海来,给她把把脉,开个方子。”
染了风寒的人,胃口很不好,食不下咽。
真要是病得厉害,能吃下两碗饭?
就是病了,她也是心病。
心病也是能医的。
殷天问吴大娘:“染上风寒,不用让周叔这么麻烦跑一趟,我知道个驱寒散风的方子最有效。大娘,家里可还有红糖?”
“红糖,有的。”
上回夜染去买年货,从小泽镇买了些回来,吴大娘一直在罐子里头搁着,这会儿取出来给殷天。
“大娘削两块姜备着。”
殷天吩咐完,跑到后屋药房取了些陈皮,和着吴大娘削好的姜块一起,丢进药罐里煲上了。
等水熬得只剩一小半,将红糖丢了几块进去,又掐了几段做菜用剩的葱白也丢进去。
又煮了一会,让吴大娘熄了火。
将那药汁儿倒出来,用一个大海碗装着,端着进了夜染睡的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