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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帮我爷爷剥蟹,剥蟹我最拿手了,我来帮着星儿。”
说完,将蟹揭开,腿卸下来,拿起钳子,将蟹黄和膏拔弄进碟子里,再用钳子将蟹肉也划拉进碟子里。
在上面浇了点醋,推到星儿面前。
“我剥的,可以吃了!”
得到了夜染的夸赞,萧云鹏更来劲了,又帮着月儿也依样剥了一只。
剥蟹费劲儿,但一点也不影响萧云鹏的好胃口,因为有星儿月儿在,平日厌食的他,一连扒了两碗饭。
萧子骥看在眼里,很是欢喜:“染娘,鹏儿和星儿月儿真是投缘。”
“嗯,投缘!”
夜染一点也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她感觉自己与萧家厨子蒸的螃蟹更有缘一些。
蟹肉寒凉,不宜多食。
萧府的厨子想得周到,配着蟹端上来的,还有几杯紫苏姜茶。
所以夜染一连干掉了两大只,然后才剥了几只虾,拌着饭夹了几筷子醉鸡和肘子,再抿了几口紫苏茶。
以她和萧子骥的交情,来萧府诊病,也不好收诊费。
不吃多一些,怎么对得起又是坐马车又是坐船的折腾上岛?
酱鸭和醉鸡腿,几个孩子一人夹了一只给他们啃。
吃了一只酱鸭脚后,夜染消消食,又喝下了一碗鹅汤。
萧府的菜式精致,这一顿饭色香味俱全,要不是有斯文的萧子骥在一旁,她撑得真想放肆的伸个懒腰,打个饱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