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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染娘屋外守了半夜，天蒙蒙亮时，他才眯了一会儿。
染娘不见了，他找了一天，这会儿将她搂在怀里，殷天才安心了，困意袭来，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夜染听到身侧绵长的呼吸声，一侧头，就看到他闭上眼睛的样子。
他一身的清寒之气撤去，酣然入睡的他，有些像懵懂不知世事孩子，一时将夜染看得失神了。
想去碰一下他的侧脸，手举到半空中，想着他太累了，终是没舍得吵醒了他。
闻到他身上令她安心的气息，夜染也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感觉像是有什么往手上缠，吓得她睁开了眼睛。
她挣开被他握紧的手：“小天天，你干什么？”
殷天正握着她的手，往她手上套一串碧玺，就是当初他回州府，让林掌柜捎来送她的那串。
听到夜染那声小天天，他一下愣住了。
将那串碧玺套进她手上，捧着她白嫩的手腕亲了一口，他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紧了夜染。
“染儿，你刚刚喊我什么？”
夜染就是感觉，他睡着的模样，像个酣然入睡的孩子，跟她儿子的小模样很是相似，所以一睁开眼睛来，忍不住脱口喊了一句小天天。
这会儿，被他那样盯着，瞧着他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
夜染心虚的扭头：“没，没什么！”
“为夫都听到了！”
殷天将她不敢直视的小脑袋扭过来，捧住了凑过去，哑声道：“染儿，你这样，我会忍不住一口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