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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经验,这人一定不简单。
文大夫担心张仲杜的安危,顾不上追那个,三步并作两步,往诊堂跑。
一推门进去,就见张大夫颓然摊坐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文大夫着急的问:“发生什么了?”
文大夫要去扶他,张大夫吓了一大跳。
看清扶他的人是文大夫,这才惊魂未定让他扶着起了身。
他声音嘶哑:“文大夫,我怕是不能在本草堂坐诊下去,那套针法密术,我还没有摸透,我会还给掌柜的。”
说好的一年之期!
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
不管是出于什么缘由,言而无信,让文大夫替夜染抱不平了。
但这几天接触下来,他知道张仲杜此人与他志同道合,一心想着治病救人,想来应当是不得已的决定。
文大夫沉稳的问:“发生什么了?”
掌柜的信任他,那么重要的针法密术,他才来本草堂第一天,已经交到了他手上。
张大夫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解释。
“实不相瞒,我在本草堂坐诊,惹上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他叫公孙冥,听说和京城的公孙侯府有关系,手段极其狠毒。”
张大夫沉痛道:“二年多前,我之所以会离开州府天医堂,是因为他接手了西陵州天医堂的管事。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有些事情说多了,只会为本草堂招来祸患,张大夫就此打住了,没有继续说州府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