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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以为,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就算真有劫难,他也能挡在前头,一切应劫在他身上便罢。
但如今,玄诚道长将自己护成命根子的玉牌,突然给了染娘。
莫非,劫难是应在染娘身上?
“王爷,王爷,老道掐指一算,真有一场劫难啊,当年在京城算的卦象,一一应验了,老道又何曾妄言过?”
殷天握着玉牌,耳边回荡着玄诚道长的话,眸子里黯了黯。
当年,若当年在京城,他真信了玄诚所言,就不会筹成大错,不会因为奸险小人的算计,让她肝肠寸断。
更不会后来远离京城,奔赴北疆,让奸险之人亲近她,却无可奈何?
他再也承受不起一次失去!
纵使玄诚给的玉牌能驱邪避难,代价是染娘犯险,他也不敢赌这一把……
夜染见殷天神色不对,狐疑道:“怎么了?可是玉牌有什么不对?”
“这块雪玉晶莹剔透,入手温润,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离叔说得对,成色不错。”
殷天将玉佩塞回夜染手上,柔和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动作温柔替她拢了拢鬓发:“染娘,骁王殿下相召,回泽城后我要赶回州府一趟。”
“又要回州府?”
夜染惊了一跳:“那什么时候能从州府赶回来?”
殷天将她的头拢在肩上,在夜染看不到时候,眸子里全是留恋和不舍:“是中州那边的买卖出了些差错,少不得要跑一趟中州,秋闱后我会从州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