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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御桌,龙胤轩的眸光落在了夜染那白嫩如藕节的手上,曾经有人跟他说,身为大夫的手,定要是世上最软和最细腻的手,如此替人诊脉时,才能最细微的感受到病人手下脉搏变化。
也是这样一只手,虽隔着一层帕子,只有指腹触在他腕上,龙胤轩还是能感受到从她指尖传来轻微的颤栗,这种颤栗透过他的脉搏在蔓延,在他心尖上激起了阵阵涟漪。
他的视线从她那只手上移开,看向她近在咫尺的脸:“夜大夫的手,看着很眼熟,像朕的一个故人。”
夜染面不改色:“诊脉时不宣喧哗,还请皇上安静些!”
某人心内的涟漪一下消失无痕,顿觉好生无趣,这个女人总有这种本事,在他以为有希望时,一盆冰透的水浇下来,败坏他的兴致。
“皇上的头疾之症,上次吐过瘀血后好多了,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医令有没有说过,皇上的头疾近来要发作了?”
龙胤轩近来头疾没有发作过,一身轻爽。
所以太医令昨天替他号脉时,说头疾只是暂时压制,下次发作时会更汹涌,他有些不信。
夜染这么一开口,龙胤轩顿时想到头疾发作时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颤声问:“夜大夫可有法子止住朕的头疾发作?”
“没有!”
夜染干脆的摇头,眸子幽深得没有边际:“病灶在脑子里,民妇不能止住皇上头疾发作,但是却能行针一回,让皇上头疾发作时不会那么凶险。”
龙胤轩看向夜染的眼睛,想从她眸子里看出点什么,可她的眼睛像个无底洞,似乎能将人整个人吸了进去。
太医令把脉在先,幽皇弟和越王府嫡次子还在他手上捏着,她应该没有那个胆子使诈。
他的眸子闪了闪:“朕可要将衫子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