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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接话:“蓟掌柜的要忙着医馆事务,今日不出诊,今天这诊室是我和夜大夫坐诊。这位公子,你等蓟大夫过几日得了闲再来吧!”
含笑说话,温声柔语的。
那少年本来还嫌弃两个女人会诊什么病?
含笑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他不由得一时痴了。
过了数息,有些磕巴:“我娘的病等不得,来了都来了,烦大夫给我娘看看。”
“公子放心吧,夜大夫和蓟大夫的医术各有千秋。”
含笑扶住那个老太太坐下,问那公子:“大娘得的什么病症?”
含笑说这话时,是一本正经的。
但那公子先入为主,被她先前那浅浅却风情到骨子里的笑颜给迷住了,这会儿和言细语解释。“小生娘亲犯的是老痴症,她年岁大了,容易忘事,好多事情记不清楚。有一次灶房里烧了东西,我娘给忘了,差点将屋子给烧没了。小生常在书院上学,只能托邻里照看我娘亲,邻里也总要照看不到的时候,万一出了上次起火烧屋的事儿,那我娘有性命之忧了……”
有了一眼相见时,含笑那震惊得一颤的动作,从她开口说话,夜染一直在观察她。
她说蓟大夫不在那话,明显是因为少年不满她坐诊,含笑在替她打抱不平,那浅浅的笑在书生看来是风情,在夜染看来却是有些揶揄的笑。
她不过那么一笑,一开始还不满意让她们看诊的书生,这会儿口若悬河说个没完。
再说下去,怕是要将祖宗十八代的底细给掏出来。
夜染打断他:“蓟大夫夫替你娘行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