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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夏看不懂他，把桌面擦干净后，坐下用起了早餐。
顾景寒坐在她的对面。
他像是对昨晚很想不通，用餐的时候一直纠结地盯着她在看。
看着看着，冷不防冒出一句，“昨晚，我什么都没做？”
“嗯。”苏晨夏点点头。
“也没说什么话？”顾景寒眉头拧得更紧了。
“是啊。”苏晨夏再次点头。
“……”顾景寒不可置信看着她，重重靠在了椅背上。
他似乎纠结得很，甚至踢了好几次桌脚。
苏晨夏在喝牛奶，他每踢一下，桌面震一震，牛奶撒出来一点。
于是，从用餐还没开始到现在，苏晨夏一直就在重复擦餐桌的动作。
反复了几次，抬起脸庞，她瞪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顾景寒，你够了！”
她音量不小，顾景寒尴尬摸了摸鼻子，端着自己的牛奶喝了起来。
边喝，边在盘算。
这个时候的他甚至有想过，要不要找个时候，再让她和自己醉一次。
苏晨夏没理他，迅速把早餐解决完，也不管他还没走，拿起包包就匆匆离开了公寓，“我今天迟到很久了，先去剧组了。待会儿记得关门。”
她一走，屋子里瞬间就冷清了下来。
顾景寒在她的公寓没多逗留，帮她把门关好，钥匙放在门外的一个花篮里，他开车回晨园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