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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寒微微一怔，眯着眸，不动声色盯着他在看。
顾程阳目光和他错开，取过菜单，神色淡淡地点起了餐，“我们也好久没聚了，难得今天只有我俩，好好聚聚吧！”
顾景寒公司的事是真多，苏晨夏还在国内等着他的，他还想早点把伦敦的事情处理完了回去见她。
“回国再聚吧！”丢给顾程阳一句话，顾景寒想要继续离开，人都走得了餐厅门口处，却再次被顾程阳叫住，“回国后你时间又多过？既然遇上了，就陪我喝几杯吧！”
他今晚像是有些固执，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顾程阳很少一件事要求过两次。
顾景寒转过身，隔着餐厅暖白的灯光静静地盯着他在看。
今天的顾程阳让他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劲，但是，具体的，顾景寒也说不上。
盯着顾程阳看了好一会儿，顾景寒斟酌了斟酌，缓缓向着他走过去，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顾程阳叫来服务员，点了几样小吃，再点了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顾景寒倒了一杯。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顾程阳和他聊起了天，“我俩以前也经常这样坐在一起，但是，打从两年前我回国，你结婚后，这种时候慢慢地就少了。”
顾景寒盯着杯中的酒看了会儿，目光滞了滞。
他其实想说的是，只有顾程阳放弃对苏晨夏的任何想法，他和他，还是可以像从前一样。
但是，这种事，他更希望的是，他没说出来，顾程阳能主动做到。
顾程阳今晚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会抬起腕表看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