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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着夹着显而易见的讥讽，叫云昇明连最后的体面也稳不住了。
他嘴角抽了抽，眉心有些不悦的拢起。
墨时七笑了，笑的很肆意：“陛下的意思是，没有你我们找不到那东西是么？”
不待回答，他便淬冷的声音再次开口：“你既然知晓那东西，想必也花费不少功夫找过，如今却是一副将死模样，想必是没找到吧？”
“你没找到，现在便只能依靠我们，所以究竟是我们帮你，还是尊贵的陛下你帮助我们，还希望陛下你搞清楚。”
他如玉的声音很好听，听在云昇明耳朵里却像是在凌迟他。
小九不知道墨时七还能说这么长的话呢，而且说的还这么气人，那陛下的脸都被气黑了。
云昇明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就是再一次张嘴时没来记得说第一个字便是一阵咳嗽，咳到最后仿佛肺都要咳出来了。
细高个又是抚背又是送去布巾，到最后云昇明终于停了，面前的布巾手帕上赫然一小滩血。
“陛、陛下！”细高个目瞪口呆，声线都拔高了发着抖。
云昇明猛然攥住了手帕。
这次是咳血，下次只会更严重，他的时日的确不多了。
抬眼看去，云亦清却还是年幼时记忆里的样子，风光霁月清隽朗目，这些年的岁月仿佛只让他的变得更加龙凤了。
云昇明将手帕递给细高个，拇指尖抹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