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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民智？
胤禛斜了弘旭一眼，微微摇头，“百姓愚昧才好统治。”
“也很方便敌人教唆。”弘旭立马回嘴。
“停，现在是午膳时间，不是辩论时间。”果儿立马打圆场。
这个问题，又牵扯到她画的大饼了。
胤禛既然要缓一缓，那她就让胤禛缓。
“吃饭，不许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她瞪了弘旭一眼。
弘旭撇了撇嘴巴，见锅里的羊肉已经好了，便丢下蒲扇去捞肉，口里还道，“成成成，听你的，话说，程泉今日又送来了一份手稿，待会儿我拿给你看。”
程泉，就是那个书生的名字。
前几日果儿抽空见了他，是个瘦削高挑的青年，面容清秀，性子腼腆，一看就是老实人。
果儿对他挺满意，特意让他入了仁善堂，跟着仁善堂的人奔赴在前线，收集那些勇士家属的第一手资料。
果儿对这套书很重视，因此特意交代了程泉，每写几万字就要拿给她，她要时时关注审稿。
“好。”果儿闻言点了点头。
这个好，她感兴趣。
“话说，老三也一直在写，你要不要看一看老三的？”胤禛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