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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听到果儿的小声念叨，哎呀了一声，“我的额娘啊，你可暂时不要提这事了，免得乌鸦嘴！”
果儿听了这话，想起曾经立下的各种flag，也是忍不住哎呀了一声，抬手在自己嘴巴上拍了几下，好端端的，提这件事做什么，嘴欠！
“换话题换话题！说起来，毛杉最近如何了？”果儿瞬间想了个新话题。
毛杉擅长算账，果儿让她跟着平安，打算将来把府内的各种账册交给她。
“很聪明啊，在算账这块的确有天赋，而且，我发现了一点，准确来说，她是数字很敏感，不只是算账这一块。”
“不过，在其他方面倒是寻常。”
平安对毛杉的专业能力给予肯定，但同时对毛杉的其他方面有些失望。
“你就知足吧你，天才这种东西向来是稀缺货，而且，就她在算账这方面展现出的能力，已经算是个小天才了，若是搁后世，在数学这个领域应该会有所建树。”
果儿实话实说，让平安降低期待值。
天才不管在哪个时空都很少，而且，还有很大的概率被埋没掉，现在天九在南方几省晃荡一圈就能找来七个出众优秀的年轻人，她已经很惊喜和意外了。
“也是。术业有专攻，她能算好咱们府上的账册，已经是帮了咱们大忙了。”平安也笑了起来，忍不住伸懒腰，来了这么一个帮手，她今后能省不少力。
“向家兄妹呢？”果儿又问。
“和苏玖一样，如痴如醉的学习呢。他们兄妹俩以前接触到的知识有限，现在来了京城，就像是鱼儿入了大海，每日在知识海中游的可愉快了。”
“那就好。”果儿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