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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顾君灏随意地应了一声。
纪语晨看着他摆弄的那些试剂，她本来就是这方面的天才，加上在顾君灏身边耳濡目染了这么些年，随便一看也能看出来顾君灏现在弄的这些药剂，跟以往他研究的方向有所不同。
“您……是在研究新的产品吗？”
她问得有些委婉，也不敢随意挑衅顾君灏的脾气。
顾君灏抬眸朝她看了一眼，难得没有不耐烦，道：
“你惹的事，不该我来善后吗？”
纪语晨的面上，僵了一下，明白顾君灏是在做什么了。
她给乔栩下的那种药，原本boss根本就没想过要研究解药的，可因为乔栩中了招，他却改变了主意。
他就这么喜欢乔栩吗？
纪语晨的唇色有些发白，看着顾君灏忙碌的身影上，低声道：
“您……很喜欢她？”
顾君灏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本清澈的眸子，带了几分恍惚。
就在纪语晨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时候，他却突然来了一句，“一般般吧。”
纪语晨愕然抬眼看他，有些诧异他竟然回答她了。
要知道，他一切从来不屑回答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这几次她来这里，总觉得boss身上有什么地方有些不一样了。
这种变化说不出是好是坏，但她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没有从前那种战战兢兢的感觉了。
她抿了一下唇，声音带了几分喑哑，“您不是说，这种药不需要解药吗？”
是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乔栩有资格繁衍他的的后代，所以，他必须要保证她的完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