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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吧。”
沈卿卿微微低头，心情格外紧张。
她已经尽量避开顾遥了，但没想到，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可能碰上。
“哼，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小浪蹄子.....竟是这样的好命！”
李家姑娘眼睛红红的，无比失落又嫉妒。
“沈将军年龄不小了，谁叫你们不争气，让人家抢了先。”
谢家小姐神情不满，又有几分无奈。
沈戈带了一个小姑娘回府，这个消息早已在燕都传得沸沸扬扬。
而今日，他居然要带人来参加中秋的宫宴。
一个小门小户的丫头，居然这么受宠？
宴会还没开始，这些千金小姐已经酸味弥漫了。
等看到沈戈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抱到座位上时，宴会上的世家小姐们，脸色齐齐都有些不好了。
一个个像是眼里点了火把，幽幽地瞪着位置上的少女。
“这么小？”
“好像还未及笄......沈将军原来喜欢小的，早知道我就不等及笄之后再去偶遇他了！”
“一来就知道吃吃吃，一点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她竟然挨着沈将军坐，也太.....太不知羞了！”
“哼，待会的才艺展示环节，咱们定要杀杀她的威风，让沈将军看看，咱们可比那丫头强多了！”
有人一脸懊恼，有人鄙夷，有人则是气愤难当。
皇上跟皇后，已经坐上了高位。
宦官念了些祝词，晚宴便正式开始了。
“今日咱们玩些新的花样，叫击鼓传声!”
很快，宴会便到了才艺展示的环节。
皇后雍容地笑着，解释着展示规则：
“鼓停，点到哪位千金，便得以声音来展示才艺，吹奏弹唱都可。”
一旁的皇帝，含笑看着，对这些年轻人玩的把戏，并不太感兴趣。
他的目光落在了沈戈旁边的少女身上。
穿着绿萝裙的小姑娘，正在吃着糕点，时不时小声跟一旁的男人说话。
看着无拘无束，全然没有在宫里需要注意形象的自觉。
但这个模样，倒是充满了生气。
“皇上，看什么看得这般入神？”
皇后宣布完了规则，一转头便看到皇帝再出神。
中年男人的眸光，带着几分柔和，看向沈戈的方向。
道：“没什么，年纪大了，眼神有些不太好了。”
竟让他，在小姑娘身上，看到了几分故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