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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跟顾浅羽吃饭的时候，还跟她顺便打听了一下玄烛的事。
“我一直忘记问你了。”李湛嘴角牵着一抹笑意，他看向顾浅羽问，“你是自己修炼成妖，还是生下来就是妖？”
“我是自己修炼的。”顾浅羽声音浅浅的回了一句。
“那你很厉害，不像我们这种出生靠全父母的妖二代。”李湛夸奖顾浅羽的同时，又习惯性的调侃了一下自己。
李湛是一个情商很高的妖，他知道什么样的赞美方式，显得真诚又不油腻。
“我只是比较幸运而已。”顾浅羽腼腆的笑了笑，“你也很厉害，你懂的要比我多很多。”
听见顾浅羽这话，李湛调整了一个坐姿，他用手撑起了下巴，眼角弯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那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来问我。”
确定顾浅羽没有成妖的兄弟姐妹，李湛就将话题转开了。
谈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李湛低头喝了一口酒，然后才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问，“像你这种植物系的妖很少，你应该没有在这里见过其他猫薄荷妖吧？”
“没有见过。”顾浅羽摇了摇头，“我只认识媚姐一个植物系的妖。”
“我倒是认识不少植物系的妖。”李湛看着顾浅羽，眸光潋滟，“但像猫薄荷成精的情况很少，我很好奇，这世上有没有其他种类的猫薄荷，有身上没有猫薄荷气味的妖吗？”
最后一句李湛说的很像是在开玩笑，但听见他这话，顾浅羽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
没有猫薄荷气味的猫薄荷妖？这家伙该不会是在跟她打听玄烛的消息吧？
李湛第一次遇见玄烛是在顾浅羽家附近，他并不知道玄烛跟顾浅羽认识。
这次问顾浅羽，是因为李湛怀疑玄烛也是猫薄荷妖，只是品种特殊了些，所以他没有闻到任何猫薄荷的味道，可却莫名想要跟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