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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默涵这突如其来的开口，和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问得一怔，冷霆钧一脸茫然、又狐疑的望向苏默涵。
“我是说，昨晚你是第一次么？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迎上冷霆钧茫茫然的目光，苏默涵再次开口。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冷霆钧，似要将他剥开来看个究竟。
“……啊，是……是啊。”
冷霆钧闻言一怔，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娇小少女究竟都问了他些什么，不由得老脸一红，讷讷道。
“……唔。”
苏默涵盯着冷霆钧一个劲儿猛瞧，一脸的若有所思。
她刚才也只是随便问问。
对于冷霆钧是……咳咳，其实苏默涵也是清楚的。
他之前明明还是元阳之体。今天再一观察，原阳已破。
唔，其实她也一样。
她的元阴之体，也同样破了。
所以，苏默涵大概猜到，他们二人为何会一夜之间，修为如同坐了火箭一般，蹭蹭蹭往上涨的原因了。
其一，是因着双.修。
其二，是有《合.欢.宝鉴》那本秘法。
其三，他们彼此破了对方的元阳和元阴。
其四么……自然是因为，冷霆钧是百年难得不遇的纯阳之体，而她这具身体，也恰好是同样可遇不可求的纯阴之体。
纯阳对纯阴。原本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绝配。
他们二个的结合，导致功力与修为大踏步飞跃，也着实不足为奇了。
“默默——，默默——，你……这是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