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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多了不是吗？”
听到元长欢最后那隐隐带着叹息的话语，龙曲渊放在她秀发上的手微微一顿，“你怎么知道的？”
身子一滑，直接躺在他怀中，轻轻闭上眼睛，元长欢这才微启红唇，低声道，“猜到了。”
“我会离开你吗？”
这个问题纵然问了许多遍，可龙曲渊依旧有耐心的回答她，“不会。”
“如果我的身体消失，我的精神进入她的身体，那到时候，醒来的是她还是我？”元长欢这个问题，令龙曲渊难得无法回答。
沉吟片刻，方不疾不徐的回道，“你就是她，她就是你，醒来的是谁，重要吗？”
最后这三个字问的很轻。
而元长欢却听得清楚，桃花眸骤然睁开，眼睛形状娇艳瑰丽，而眼神却清明濯然，“对我来说很重要。”
没等龙曲渊回答，元长欢重新闭上眼，嗓音略带沙哑。
“不过……如果必须只能一个人醒来，那就让她醒来吧，毕竟身体是她的，而我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话未说完，龙曲渊已经扶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辗转研磨，深情而缱绻。
这个姿势，元长欢不怎么舒服，虽然有龙曲渊的手垫在她的脖子后，她还是抬起纤细的手臂，抱住他的脖颈，重重的回亲。
眼尾的晶莹摇摇欲坠。
坠在殷红的眼尾，美不胜收。
龙曲渊睁开眼眸，便看到这个画面，喉结动了动，最后将同样殷红的薄唇印到她的眼尾，吻走了那滴即将滚落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