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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的一走近,我顿时也看出来了——这女的眼白上也有淤痕,一定最近也碰上过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她身上的三盏命灯都有点摇摇欲灭的样子——这一阵子,她一定会有某种劫难。
我们都不愿意跟女人计较,那孕妇就骂我们江湖骗子,上这里骗吃骗喝,还要砸桌子。
哑巴兰把碗一扔要破例,我赶紧拉住他,哑巴兰一出手,那不得一尸两命?
好在雄霸叔来了,一把拉住了他闺女,骂她又抽什么疯?
闺女很委屈的说他们欺负自己男人,要是不给小张出头,她还配当人媳妇吗?
姓张的一看,怕事情牵扯到自己身上,溜走了。
雄霸叔就喊迎宾快把她弄走,这不是她呆的地方。
我一寻思,就叫住了她:“我问你点事儿。”
闺女就死死的瞪着我:“你欺负我男人,我这辈子跟你势不两立……”
说着要抓周围的爆米花砸我。
我一寻思,就改了说话技巧:“这事儿跟你老公的性命有关,你不担心你老公吗?”
果然,一听这俩字,闺女就松了手,紧张的问她老公怎么了?
我说这事儿可大了。我就问问你,你老公跟你在一起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闺女一愣,说特别帅,特别迷人算吗?
我一口血好险没吐出来,你是近视加散光,得看看眼科?
好不容易才问出来,原来这个姓张的还真有一点跟别人不一样——每到半夜,总得一个人出去一趟,仔细一听嘀嘀咕咕的,还像是在说话。
时间长了闺女发现了,生怕他让别的女人抢走了,是给别的女人打电话呢,偷摸溜出去一看,只见姓张的蹲在外面,手里攥着这个什么东西,一瞅像是个木头小人。
而木头小人上面红红绿绿的,像是还化了妆似得。
她就很纳闷,寻思他是跟木头人说话呢?
她就问那是啥,女婿吓的当时就把那个东西摔掉了,回头就骂了她一顿,她怕女婿不高兴,再也不敢多说废话了。
现在女婿还是每天晚上出去,最近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还像是在哭,呜呜的可招人心疼了,让人想抱着哄他。
看来剩下的就不用听了。
我寻思了起来,那个戴大皮帽子的,跟这个女婿是不是有关系?
正在这个时候,我发现雄霸叔脑袋上有一个圆圆的痕迹,露出一块头皮,没头发,雄霸叔觉察出来了,尴尬的说道:“岁数大了,得了鬼剃头了。”
头发……我觉得我猜出来点东西了。
好不容易等酒楼忙完了,大家下了班,陆陆续续要回家,我却拦住了那个女婿,说今儿得麻烦你来帮帮忙。
女婿不明所以,本能的很抗拒:“我能帮什么忙?”
可一接触到了雄霸叔的眼神,这女婿不敢吭声了,只好不情不愿的留下了,摔摔打打指桑骂槐说我们事儿多。
厨房现在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了,我就开始望气。
这一望气我顿时有点愣——奇怪,这里不是有不好的东西出没吗?怎么一点秽气也没看见?
我一寻思,就在窗口和门口,都撒上了糯米粉。
酒楼下班本来就很晚,雄霸叔也累了,在一边打起了瞌睡,我就让和尚把他先送卧室里去,我在这里看着。
说完了这句话,我忽然发现,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婿,像是偷着笑了。
那个笑容,莫名其妙让人瘆得慌。
程星河也看出来了,问他笑什么呢?
他连忙就摇摇头:“你们看错了吧,我笑了吗?有什么好笑的……”
说着,他四下看了看,说道:“要是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也先去休息了。”
我看向了表,离着他老婆说他每天晚上都要出去独处的时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