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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嘟嘟站在冰椅前,用手比了个好多好多的手势,说的那一个慷慨激昂。
凡逐愈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震惊到,下一秒,只见殿内风起云涌,乌云密布,冰霜遍地。
众执事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但一看自家尊主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听错,众执事纷纷跪下,低头看地,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这嘟嘟姑娘胆大包天了啊,竟然敢尊主面前说这话,尊主再宠你也不可能忍得了这种事,这不是找死吗?
凡逐愈从满面春风到满面乌云,转变只在眨眼间。
凡逐愈知道月嘟嘟绝对不会说这种话,能这么开心的说出这种话十有八九是月云公子教她说,而且一定还是某种任务,虽然这种要求气得凡逐愈想要即刻去杀了月云公子,但月云公子真要是被他打伤,月嘟嘟估计也会记恨他。
月云公子估计是看中这点,所有才肆无忌惮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凡逐愈的忍耐极限。
凡逐愈事事都以月嘟嘟开心为前提,只要非本意“移情别恋”,他都能忍。
月嘟嘟见众执事不理他,有些失落,委屈巴巴的坐回冰椅。
凡逐愈眸光一冷,厉声斥责,“嘟嘟在问你们话!听不见吗?”
凡逐愈一张嘴,缕缕寒气从冰红的唇瓣中呼出,众执事脚下的冰层裂的一下开出几道裂纹,整个大殿的温度急剧下降,跟待在极地冰窟差不多,都能让众执事懂得跟个小孙子一样。
几位执事诚惶诚恐的问,“尊主……您您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