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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这种阴阳揉合的声线，全都毛骨悚然，老学士们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人就先俯身拱手行礼，“参见殿下！”
老学士们边行礼边退后，最后全都退到风孤衍身后。
风孤衍依旧是闭着眼睛，不过却起身相迎，“二皇兄怎么如此有空，没有出去迎接，请二皇兄多多包涵。”
“不碍事。”风升祭拂拂手，跳过客套寒暄步骤，直入主题，“本皇子只是来找你问些小事情而已。”
老学士听到这句话，全都头皮发麻。
只因这句话太过耳熟。
当年二皇子说要去几位皇子和公主问些小事，不久之后他们就葬入皇陵。
如今再听这种话，老学士们总觉得风孤衍过不久会出事。
“皇兄需要问话派人传见即可，何须亲自过来。”风孤衍表面上客客气气，但却没有恭敬之意，他全程都是腰板挺直，最多就拱拱手，腰不曾晚过，而且说话也不是对着风升祭说。
这么无礼的态度换做其他人早就被风升祭送去风光大葬，不过他没有跟风孤衍这个“瞎子”计较。
早在好几年前，太医就已经诊治出风孤衍双目有失明的可能，过了一两年风孤衍开始不睁眼，很多人试探过，最终就只有瞎了的绝论，于是很多人都以为风孤衍瞎了。
风孤衍对风升祭没有一点阻碍性，加上他的势力太过薄弱，风升祭根本没把他放眼里。
“行了，不说这些客套话。”风升祭拂拂手，率先结束客套，开门见山，“死小子说他今天中午在你这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