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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一手支着下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肖医生听说要结婚了？你最爱的女人嫁给了我最爱的男人，你就这样甘心去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肖凡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波动。
“这与你无关。白小姐，我们没有熟到聊这些家常的地步，麻烦你有事直接说。”
白灵有些讶异，直言：
“萧大小姐怕是脑子有坑，才会死乞白赖的要嫁给你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吧？”
肖凡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直言不讳：
“我也这样觉得。”
白灵被怂的一阵语噎，和这样的人沟通，真的不知道除了说正事，还能说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和我合作，程念念就是你的。”
肖凡迅速的回答，没有丝毫思考。
“我的回答，和五年前一样，不可能。”
“你！”
白灵气急的加大了音量，半晌，调整了一下心情，嘴角挑起笑意。
“肖医生，你有权利拒绝吗？五年前我给你的药，你给程念念吃了吧？要我猜，应该是那晚，大家一起喝酒的时候，你投进了她喝的酒里吧？”
肖凡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没有回答，而是问道：
“我还是执意拒绝和你合作呢？”
白灵背靠向被椅，双手环胸，仿若胸有成竹。
“我就去告诉陆琰，那晚，和程念念发生关系的，是你肖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