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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阕》拍摄现场
尤丛容在片场素来跋扈,经常为难工作人员,与阮梦西发生争端,也不是第一次了,素来都是阮梦西退一步,可这次,面对她无端找茬,她只是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
“……你也配来劝架?”
她颐指气使惯了,憋着一肚子窝囊气,正好就找阮梦西发泄了。
“你和唐菀真不愧是朋友,一样的脏,一个剽窃,一个是关系户。”
“谁不知道,你能当上祁则衍的助理,完全是沾了唐菀的光,要不然,就凭你的能力,你能爬得上去?”
……
祁则衍忽然的人事调动,肯定会惹来不少人的议论,唐菀现在已经嫁给了江锦上,剧组的人又知道,她是唐菀闺蜜,似乎就猜到了一些缘由。
阮梦西冷冷一笑。
“你笑什么!”
尤丛容现在就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别人就是多看她一眼,都能被她解读出更多层意思,而阮梦西眼底的轻蔑不屑……
毫不掩饰!
“我只是没想到,有些人可以恬不知耻到这个地步。”
“你……”她以前没少找阮梦西麻烦,她只是笑眯眯,从不敢对她甩脸子,忽然说她不知耻?尤丛容愣了下。
“就算我当上老板的助理,是有菀菀的成分在,那又怎么样?”
“你是比我干净吗?”
“这部剧,你是怎么被塞进来的,需要我说给大家听听吗?作为关系户,我可比你干净多了,最起码,我不会为了拿点资源,去伺候老男人。”
“噗嗤——”周围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哪部剧没有一点关系户啊,尤丛容还真的是硬塞进来的,只是她饰演的角色,飞扬跋扈,和她性子挺匹配,试戏效果也还行,导演就同意了。
娱乐圈素来都不算个干净的地方,有些腌臜事,只是没搬到台面上罢了。
“阮梦西?”尤丛容瞳孔微震,显然没想到,她敢这么与自己顶嘴。
“方才菀菀在的时候,你怎么不去冲过去和她硬碰,欺负化妆师,或者来羞辱我?欺软怕硬,来我们身上寻找安慰感?”
“我心底清楚,自己能力不足,又是第一次接触剧组的工作,难免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你的指责,我认了……”
“我喊你一声姐,不代表你就能指着我的鼻子骂!”
“没了粉丝,没有赞助,没有资方,或者……”
阮梦西走过去,直接抬手,一下子打掉她的旗头,旗头是用发卡固定在头上的,她动作很快,一把扯下来,扯动头发,拉断头发,疼得尤丛容失声惊叫,伸手就要护着旗头。
可阮梦西力气太大,一把拽下去。
周围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东西固定在头上,平时拆卸都不容易,生拉硬拽,这是生生要把她的头皮拉扯下来啊。
“或者说,没有这些华丽的装饰,你算个屁!”
尤丛容疼得头皮发麻,下一秒整个旗头就被甩在了她的脸上……
剧组的人又懵逼了。
唐菀走了,阮梦西又发飙了……
比她还狠,还没说两句话,就直接动手了!
“阮梦西!”没有女艺人不在乎形象,她回头还得见祁则衍,想也知道,她此时的头发多么杂乱,尤丛容颤着手摸着头发,冲着阮梦西……
面目狰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阮梦西掸了下手,“我是祁则衍身边的狗,那像你这种人,用狗来形容,都是对它的一种侮辱。”
“不过我素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足,我就努力去学习,认真工作,我自己是个什么模样,我心里清楚,希望你也能看得明白……”
“别人让着你,是他们脾气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尤丛容头皮被拉扯得生疼,“回头我就去告诉祁少,你是怎么对我的!”
“尽管去!我今天既然做了,自然就不怕他知道,他要是护着你,我一纸辞职信就甩在他脸上……”
“离开祁氏,我照样有能力养活自己!而你不行。”
“没了那些资本,你什么都不是!”
“在酒桌上,你不过是那些男人的下酒菜,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
片场众人面面相觑,说真的,阮梦西说话,可比唐菀更毒三分。
唐菀是逻辑很强,可她说话,绝不会带半点脏字儿,阮梦西不一样,什么戳心,就可劲儿拿刀往你的心口扎。
不见血不罢休!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现在业内已经开始准备封杀你了,你也应该清楚,自己掉了多少代言和资源,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消停?”
“乖乖待在剧组,安静装死会不会,躺下任嘲会不会……”
“就算是你爹妈,也没义务惯着你,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忍受你?”
“你到底算个什么玩意儿!”
在场的人,都默不作声。
说真的,阮梦西骂得确实解气,她也算是半个圈内人吧,知道的东西比唐菀更多,加上两人矛盾由来已久,说话更是字句犀利。
尤丛容自然之道现在的情况,自己要安静低调,可她被唐菀压着,心里憋了一团火,就是随便找化妆师发泄。
也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她已经骑虎难下,被唐菀指着骂就算了,阮梦西又凭什么……
她呼吸局促着,双目赤红,也不顾身旁人的拉扯,冲过去对着阮梦西就是狠狠一记掌掴。
可惜她后面有人拉着,这巴掌没打着,倒是指甲蹭到她的下巴,没破皮,抓出了两条血肿的指痕……
“阮梦西,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丛容!”剧组人多,都挨在一块儿,肯定有人上前劝架,边上的工作人员已经拽住了又想冲过去的尤丛容。
“阮姐,你怎么样?”被阮梦西挡在后面的化妆师关切询问。
“我没事。”阮梦西抬手摸了摸下巴。
“你和那个唐菀都一样,贱人,不要脸——”尤丛容此时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自己那点东西,几乎都被阮梦西抖了个干净,加上扯头发之仇,与唐菀之恨。
双目赤红,头发凌乱,精致的妆容也花了一半,就好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