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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暨,你最近总是出神,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徐教授这对这个远方侄子很是关心。
不仅把人带在身边二十多年,更是把自己一身经验都传授。
有些不在状态的徐暨立刻调整好情绪,对着徐教授有些失落地笑着:“阿细和孩子出了远门,一走就是两个月,我有点想念他们。”
“去什么地方,玩得这么乐不思蜀?”徐教授问。
“一座岛上。”徐暨含糊地回答。
徐教授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治好这位许少爷,就放你长假,让你和妻儿好好游玩一阵。”
徐暨极力让自己开心,不露出一点破绽,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不是白研究,不过对上老师关切的眼神,徐暨内心还是很煎熬:“老师……这位许少爷的疾病很棘手,我们能不能放弃……”
是不是这件事情不和他们扯上关系,就不用比他做出一个选择?
一边是他的至亲情深义重,一边是他的老师恩重如山。
“许少爷这病,是有点棘手,不过莫德乾这些年引导得好。”徐教授捧着保温杯笑着说,“我这一辈子经受过的人格分裂者,没有一万也有七八千,可以说几乎每一个严重到求医到我这里的病患,都存在不良人格,唯独这位许少爷很是特殊……”
徐教授这两个多月和许一默的接触,以及从莫德乾那里调取来的资料,让他对许一默产生了莫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