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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总，我们要派人去试探吗？”楼遇城的助理征询。
他的内心很焦灼，这是在玩火啊，一个不慎真的是弥天大祸。不，应该说他的老板已经联合别人闯了弥天大祸，现在就该功成身退，可许一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都不知道。
当时合作的时候，就分工明确，为了能够不留痕迹，楼遇城全程不参与，只提供许一默人格分裂的信息，和负责善后，现在就是善后。
楼遇城捏着自己的手指关节，眸光沉凝：“医院那边能安排人去探查吗？”
助理摇头：“不能，那是私密性最高的医院，我们的人进不去。”
“许家其他人是什么反应？”楼遇城双眼看着一个地方目不转睛，低声问。
“许夫人看不出异样，倒是许家的家庭医生一下子约见了不少针对植物人的专家。”助理将调查来的详细信息告诉楼遇城，“许二夫人最近出席两个场合都有些心事重重。沈家兄妹根本不知情，许太太……”
顿了顿，助理小心翼翼觑了一眼楼遇城的脸色，才继续说：“许太太当时就晕倒，醒来之后就去退了病房，住进了许一默的病房，之后再也没有出过病房。”
“咯嘣”一声脆响，是楼遇城手指关节传来，他轻轻抚摸着自己不慎捏痛的手指，不发一言。
助理有些惴惴不安，等了两分钟也没有等到楼遇城再说什么，于是试探性地问：“楼总，这件事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不论许一默是真的变成植物人，还是没有，他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