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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秋杳这边的欢声笑语,耿佑坤那边的情况就惨多了。
因为落水时间太久,虽然说盛夏的水并不凉,但是像耿佑坤这样的文弱书生,在水里泡这么久,着不着凉的不好说,但是水有没有把他脑子给浇坏了,可就不知道了。
几个同行书生这个时候只觉得耿佑坤真是麻烦,便是跟他关系处的好的两位,也觉得情况棘手。
毕竟能跟耿佑坤交好的,也多数是寒门学子,大家的钱都是紧巴巴的,谁愿意出钱给他看病?
可是这个时候不送医,耿佑坤万一凉了,那他们说不好还要吃官司。
几个人自认倒霉,稍稍凑了一点钱,一个个跟死了老娘似的沉着脸,坐着一个城里老乡的驴车往回走。
耿佑坤在车上来回颠簸,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可惜,泡水的时间长了,整个人昏迷不醒,偶尔有一点意识,很快又没了。
“倒是没想到,来扬城还能看一场好戏。”距离秋杳他们最近的那条船上,顶层船舱里,年轻公子一脸浅笑的放下了黑子,缓缓开口说了一句。
坐在对面的年轻公子,手执白子,对着棋局看了半天之后,一边落子一边笑着回应:“让你见笑了,倒是没想到,如今学子的心思,都跟那后宅的姑娘妇人似的,绕了好几圈的弯子,如果不是他刚才落水的时候,姿势太僵硬,我怕是也要被糊弄过去了。”
手执黑子的年轻公子,对着之前耿佑坤落水的位置,冷冷一笑道:“心思不正,便是学问好,以后也不会是个好官。”
“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与我暂时是没什么关系。”手执白子的公子,漫不经心的笑了笑,然后落了子道:“这一局看来是赢不了喽。”
对此,手执黑子的公子倒是没说话,只是轻轻的落下自己的一子。
“对了,那条船上是南子恒?”久久的沉默之后,手执黑子的公子这才轻声问了一句。
听他这样问,手执白子的公子仔细想了想,然后说道:“是他,据说邀请了水凝轩的头牌姑娘,说起来他还真是可惜喽,如今这样,估计也是郁结在心,想放纵一下自己。”
“这有什么可惜不可惜,成王败寇,他输在心不够狠。”黑子公子倒是并不赞同白子公子的话,慢慢的捡着属于自己的黑子,笑着说道。
只是这笑流于表面,眸底根本没有温度,甚至透着几分冷意。
白子公子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跟着他一起去捡棋盘上的棋子,语气依旧漫不经心:“跟你一比,他是过于仁慈了,但凡他有一分你的能力和手段,都不至于被放养到扬城,任由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世子之位,给了别人。”
黑子公子再没说话,白子公子见状,也识趣的不再多问。
这条船上的事情,秋杳自然可能知道。
自己船上的南公子,秋杳尚且不知道底细,又怎么可能没事好奇的去探别人船上的事情?
与其探这些,不如想想,怎么样劝说卫妈妈将水凝轩改革的事情。
是的,改革。
秋杳想过了,想要安身立命,只是一个打杂丫环的身份远远不够。
卫妈妈能给自己的助力有限,不管亲爹能不能找来,秋杳总得有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
水凝轩如今被针对,城王爷不想跟京城来的几位皇子的暗中势力对上,更不想掺和到京城的夺权之中,所以也没想过做什么去反击另外两家。
城王爷只是懒得撕破脸,而不是不敢撕破脸。
既是如此,秋杳倒是想试试改变水凝轩的经营方式。
首先,自己得说服卫妈妈,然后卫妈妈才能出面去说服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