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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杳和小伙伴们一直对到上晚自习，这才消停了下来。
晚自习，秋杳又在刷数学的卷子，顺便补语文的全文背诵。
下了晚自习，同学们如常一般，或是回家，或是回寝室。
于思凯如今有些钻牛角尖了，他不太明白，怎么BUFF就对秋杳不好用了？
自己怎么就升不了级了呢？
他跟BUFF系统，斗智斗勇了一整个晚自习。
结果，还是没升级成功。
眼看着下了晚自习，秋杳要回家了，于思凯忙在身后又跟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成了执念，像是于思凯如今，他心里对于秋杳原本的喜欢，可能并不浓烈。
只是在系统BUFF一直不好用的情况下，直接钻了牛角尖。
与其说，他如今对于秋杳求而不得，不如说他不愿意承认，自己魅力值不行。
于思凯心里不服，所以一看秋杳要走，又跟上来了。
秋杳并不介意，每天打击他一次。
相比其它人，于思凯对于原主的伤害并不算是太大。
只是每每碰上他的时候，在他面前，原主表现的像是舔狗一样，因此原主神格掉落，从女神校花的神坛上掉了下来。
相比于失身还有丢命，秋杳在于思凯这里，最多掺失的就是一点名声。
跟其它心思恶毒之人相对，于思凯这样的也不算是大恶人。
可是，原本原主是不需要面对这一切的，如果没有于思凯跟所谓的系统，原主还可以过自己平静的生活，虽然说校花和女神的神格不是她自己想要的，但是至少，没被这个系统影响以前，人家是个正常人。
而不是被迫降智30%，像是舔狗一样，被于思凯吆喝来吆喝去的。
秋杳原本怕麻烦，想一早就把于思凯的系统给搞了。
但是发现于思凯因为系统的事情，已经抓狂之后，秋杳改了主意。
天天让于思凯因为系统的事情，而怀疑自己，然后再因此生出了心魔，其实也不错。
而且能每天都打击一下于思凯，也算是秋杳帮着原主出了一口恶气了。
对方让原主被迫降智，做出来那些事情，如今反过来了。
因为执念，于思凯天天都来尝试BUFF效果。
也算是被迫舔狗了，秋杳并不享受这一切，只是想帮着原主找回曾经的场子罢了。
而且在别人看来，都是于思凯在找秋杳的麻烦，天天来堵人，跟秋杳关系不大，秋杳的名声，不会受到大的影响。
所以，由着于思凯先折腾，什么时候于思凯被折腾的差不多要崩溃了，秋杳再下手。
于思凯是真的不服气的。
所以，今天又来扯了一下秋杳的衣袖。
秋杳被迫停下来，转过头去看于思凯。
距离近的同学，可以清楚的看到，秋杳在转过头之前，面色还是温和的，甚至唇角还勾着笑。
可是当转过头，发现扯着自己的衣袖的是于思凯之后，秋杳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倒是不至于当场冷脸，不过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崩的很紧，一看就是不高兴了。
只是因为性格温和，不愿意与人交恶，所以这会儿才强压着脾气，看向总是过来骚扰自己的于思凯。
关于于思凯最近每天都会在晚自习之后来找秋杳的事情，很多同学都是看到，或是听到的。
天天找，但是秋杳明显没有这个意思，既是如此，于思凯该是知难而退的。
毕竟，哪怕是早恋，那也要两情相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