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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任何一个或者数个花坊都可以,就是一个替身!
凡娘子这里不缺金钱,不追求名声,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回到原来的节奏,所以,就需要一个更好的出处。
对娄老爷来说也是这样,他只需要保护好母株就好!在麻药师拥有自由移动的能力之前,为他提供一个相对安全,又比较自然的环境!等这母株成了精它就会发现,外面还有无数的奇石兰可以为它提供栖息之地。
传出去的不仅有实物,也有种植技术,对此,小凡花坊没有任何藏私!可以想象,那些经验更丰富的老花匠在上手之后,还会摸索出更合适的移植方法,毕竟,他们才是这行业中真正的顶梁柱。
听说,这些老花匠在正常培育的同时也有对奇石兰进行改良的尝试,比如改良到可以种植在土壤中,或者结出花骨朵?这是职业的天性,娄老爷也没有人为的强硬阻止,因为他很清楚,这些人的努力注定了就是徒劳。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没有一个人成功,不管通过什么方法,和任何其它植物嫁接……奇石兰就是奇石兰,离开了石头就不能生存,而且永远也长不出花骨朵来。
他们永远也不知道,有史以来,奇石兰是长出过一次花骨朵的,就是麻药师道消那一刻!
花开既死,就是奇石兰的本质!
在奇石兰的培育开始向外转移时,云岭国文化界开始流传着这么一篇长赋,名【石兰赋】,是南方大儒韩句所做: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又有大诗人陈汝为其诗云:
兰生路石旁,从风不猎香,偶为世人赏,移来置高堂……
文化界的吹捧,开始在某个层面上影响大众的认知,在这个没有修真的世界,文化人掌握了话语权,他们的影响力非同小可,在一定程度上就左右了某种舆论!
对这些大儒大学士来说,一般的花花草草再是鲜艳,也很难入得他们的法眼,但如果是一株扎根在石头里的兰草,它哪怕是野草,都会触动文人们脆弱感怀的心房!
越是自觉孤芳自赏,铁骨铮铮的所谓高士,越是喜欢这种调调!没有比这东西更能打动他们的了!
全真教的道人们老辣至极,一文铜子不花,就让这些闻名于世的老学究们就为这株兰草而欣然提笔,代为宣扬!
然后就是他们的门人弟子,学馆塾寮,再然后开始传入坊间,大街小巷,当然,对绝大部分人来说,他们看不到实物,就只能想象?
风,开始刮起来了!
就连烟花场所都不肯自远这股潮流,多得是把自己比喻成奇石兰的苦命女子,自叹命运的同时,还不忘自我标榜身虽为兰,却和石头一样的坚强。
就像娄老爷的某位朋友在花楼喝酒后,有女子自视清高,
“懊恨石兰强主张,开花不与我商量……”
娄老爷的朋友破口大骂,“你丫还石兰?我看是石-女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