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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饼我正在吃呢,滋味很好!依我看来,先别说第三张饼,就是第二张饼你若做成了,春容丹产业就完全立住了,后来者很难再另起炉灶与你争。
那么争夺利益的最好方式,就是直接针对风自宾这个人,设陷阱让他破产或者干脆肉体消灭,然后侵吞、瓜分、占据欢想实业。”
华真行:“我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也早就做好了应对这种情况的准备。今天说这些,就是想听听约先生您的想法。”
约高乐:“方才已经说了,我们的总代理协议还有五年才到期。我很好奇,到时候我们的合作关系怎么办?”
华真行:“五年后,我仍然可以把总代理交给您,哪怕再让您代理十年,但我有两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简单,按照此前的承诺,东国区的代理还是交给白少流,东国之外的东洲区代理还是交给游方。您是他们之上的总代理,负责全世界的春容丹供货。
第二个条件也简单,我一边增产一边降价,就等于给了您这位总代理越来越多的资源、越来越大的利益空间。假如我遇到什么麻烦,您得帮我解决。
您知道的,我从不是一个主动找麻烦的人,我想看见的只是这个世界的善意。但总有一些人会找你的麻烦,比如今天欢想人居奖遇到的麻烦。”
约高乐:“假如没有你刚才那番话,我还真不愿意再继续帮你,太麻烦!”
华真行举起酒杯道:“那就提前祝我们继续合作愉快!”
约高乐也举起杯,眼神却瞄着面前的桌子道:“这么大的事情,四菜一汤就搞定了?”
华真行笑了:“在于谈的事,不在于桌上的菜,难道还要让我给您做一席百花馐?”
约高乐隔着桌子伸手拍着华真行的肩膀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就这么定了!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可以随时通知我。”
华真行:“那就下周在养元谷,正好过春节。”
约高乐叹息道:“下周啊?那我恐怕没空,要不再换个时间吧。”
华真行:“冈比斯庭又不过春节,你忙啥呢?”
约高乐:“不告诉你,谁都有自已的秘密,我们还是继续谈正事吧。”
华真行:“对我而言,所有的事都是正事,包括吃喝玩乐。”
约高乐:“这不是你的风格,是你家杨老的风格!我们还是谈谈你的十年增产降价计划吧。”
华真行:“我的计划已经说了,该我做的事我会尽量完成它,不知道约先生打算怎么做?”
约高乐:“很简单啊,就是搞春容丹配额制。谁能拿到春容丹配额,就意味着利益和资源,那么想保住现有的配额、再要更多的配额,有些事情就要达成默契。
说穿了就是不找你的麻烦,不找欢想实业和欢想特邦的麻烦,找麻烦就保不住配额,提供支持就能拿到更多的配额。
我可以这么做,至于小白和小游子那边,相信他们也都是聪明人,至少在东国以及东洲范围内,会说服很多人支持你的事业、至少别找你的麻烦。”
华真行主动给约高乐斟上满满一杯酒:“话不多说,全在酒里。”
约高乐看着手中的酒杯道:“你面对这个世界的恶意,也要学会使用对方的武器。”
华真行:“不得已而为之,我的目的并不是要成为他们。”
约高乐语带双关道:“小华呀,你已经可以脱胎换骨了。”
华真行:“我不着急,做事得有耐心,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
吃完这顿午饭,约高乐便匆匆告辞离去,出门时还带着三分醉意用东国语吟道:“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连短亭。”
华真行坐在桌边独自又喝了几杯,不禁露出苦笑。今天突然把约高乐请来,其实是“欢想国任务系统”的提示。
任务三十三:找约高乐谈谈,让他解决麻烦。
任务奖励:完善你自己。
说实话,“系统”的存在感最近是越来越弱了,发布任务的频率也越来越低了。这可能是因为华真行的能力越来越强,能做到的事情越来越多,并不需要过多的提示。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真是惹怒了华真行。布林根也好,默茨也罢,华真行都不会放过,并要追查到底。
引爆装置都安在飞机上了,华真行还有什么好忍的?修行界皆知,华真行每年都会干掉一位大成修士,但华真行何止收拾过这么几个人?
整个几里国的黑帮他都铲除了,哪怕是亲手干掉的如金大头这类人也有不少。但这样的“战绩”好像没什么传奇色彩,远不如干掉几个大成修士那么引人注目。
所以这一次华真行肯定要动手,不仅是亲自动手,而且会发动几里国和养元谷的力量。
可是不知哪位老人家,恰于此时发布了系统任务,并不是劝他忍让,而是告诉他还可以怎么做。否则已经有点上头的华真行,还真想不到此时把约高乐请来。
华真行就算干掉一百个布林根和默茨,恐怕也改变不了旧秩序的恶意,以他现在的能力还远远不足以掀翻这个世界。
约高乐也没有劝华真行别动手,华真行该怎么干还怎么干。约高乐解决的是另一件事或者说另一种事。更重要的是,华真行又和约高乐谈了未来更长远的计划。
接下来的这个春节,王丰收并没有在养元谷和大家一起过,身为几里国外长,政府中的同僚们也没有见到他,也不知他去哪里忙了。
布林根先生安全回到了米国,几天之后,就在一场私人聚会中因为心情过于激动,突发心梗走了。
这是一个戏剧性的结果,据王丰收汇报,他并没有派人动手,布林根真是自已走的。
布林根在饭局上的助手默茨,回到米国后就不见了。可是后来王丰收还是把他找到了,此人换了一个名字,成了一名外交官,出现在遥远的南米某国。
大约在那场饭局的三个月后,这位外交官刚刚到任没几天,有一次开车返回使馆时,恰好遇到该国的一场抗议暴动,很倒霉地被一枚穿甲流弹击中……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件事是王丰收安排的,却不是王丰收亲手做的,当时这位外长先生并不在南米,早已回到了几里国。
华真行再见到王丰收时,是大年初四,地点就在养元谷的清修别院。王丰收单独对华真行汇报了很多情况,包括布林根的意外以及重要的具体工作布置。
他们谈话的时候,布林根已经没了,默茨还活着没被找到。华真行只是让王丰收负责此事,并没有说具体该怎么做,而王丰收来汇报的就是这些细节。
华真行听完之后长叹一声道:“师兄,这些年辛苦你了!”
王丰收也苦笑道:“有些脏活累活,总得有人去干吧?”
时至今日,华真行已明白了一件事。为何三位老人家总是敲打与收拾王丰收,却始终也在培养与重用王丰收?
这世上有多少人值得三位老人家亲自收拾,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再三收拾?换一种情况,假如什么人被那三位老人家收拾了,哪还有第二次再被收拾的机会?